齐晟在沈姒身上下不少功夫,似乎有意抬她。他教她周全礼数,教她近身搏杀,教她权谋暗断,教她赛车攀岩……比起传言中
“戏子怎?人家说不定最会勾人把戏。那双眼脉脉含情,有几个男人消受住?”
“要说,你们还不如跟她学学。”有人状似无意地轻笑,“这女在南城拽着三哥不松手,三哥就直接在何家要人;掉上两滴眼泪,三哥就公开承认她是女朋友,瞧瞧人家,手段多高明,两天就把位子坐稳。”
“什女朋友?凭她也配。个玩物而已,等新鲜劲儿过,她下场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沈姒清楚这些人在想什。
个家世背景上不台面女人,仗着张漂亮脸攀高枝。在所有人看来,这不过是场声色游戏,再精致玩物也有保质期,她迟早要从云端跌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地谢广坤啊?”
这话周子衿没敢接。
平日里三哥喊得亲热,但没几个人真敢跟他称兄道弟。就连圈子里拽得跟二五八万似二世祖,也不敢拿齐晟开玩笑,即使他不在场。
“你不仗义啊,”沈姒冷冷地睨眼她,有点不爽,“你骂小明星时候,可是跟你同仇敌忾。轮到受委屈,你不帮出口恶气?”
“你可饶吧,还想安生几年,”周子衿眉心倏地跳,做个喊停手势,“你敢骂他是因为恃宠而骄好吧?他对你连句重话都没有,换别人早就下死手。他这种动动手指不知多少公司要倒闭、撂句话金融圈都得地震人,可开罪不起。”
她们在等着看她笑话。
沈姒并不意外,自然也不在意。
周子衿心直口快惯,最看不上她们做派,路见不平,“长得没人家漂亮,就躲在这儿乱嚼舌根,当是谁呢?原来是几只酸鸡。”
并不高明解围,是出于路见不平,也是出于纯粹同情。
不过后续出人意料。
她指下窗外,“看到那边印度洋吗?那是三哥给你放水。”
按齐晟脾性来看,他根本容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稍有违逆就要将人整治到死,冲犯半分便百倍奉还。不是谁都能像她这样踩着他雷区蹦迪,还能手脚齐全地出现在这儿。
周子衿真觉得齐晟待沈姒特殊。
两年前齐晟从南城将沈姒带回来,这圈子里人大多不知道她过往,不过传言颇多。那些上流社会名媛淑女笑着看她踏入宴会,私底下议论却如恶蚊之声疯狂涌动。
“真是稀奇,也不知道三哥看上她哪儿,听说这女就是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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