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看着大家聊会,弯嘴角,突然觉得所谓烟火人间就是要熙攘热闹才有意思。
考虑到刚下过雨缘故,加上又是晚上,室外有些冷,迟意特意在连衣裙外面添件针织罩衫。
她屈着膝在玄关处换鞋时,无意间瞧见试衣镜里自己,想想,把外面针织衫脱掉。
这样确实更好看
蔷子洲算上南境个星级旅游景点,逢年过节z.府会组织烟火或者无人机表演,两岸高楼大厦灯火映着波光粼粼河面,影影绰绰非常好看。
迟意从小在南境长大,对此习以为常,上次去蔷子洲看烟花还是大那年国庆节。外地室友兴致勃勃地要去打卡,连拖带拽让迟意这个东道主领路。室友来是来,很不幸地被踩掉只鞋,之后再也没提过看烟花事情。
“……好。”她答应。
挂电话后,迟意从难以置信不真实感中渐渐地抽离。她工作后对于人际关系有更冷静认知,旁人主动找你,要是求人办事,要是不甘寂寞,再或者是朋友间小聚……可两人算得上是朋友吗。
是那种可以约着起看烟花朋友吗?
这天雨下得大,放晴得也快,天幕破个洞似,阳光从不规则缺口处倾洒下来。没多会,四周乌云渐渐散开,光亮笼罩着整座城市。
这个过程里,迟意在和孔明月通电话。孔明月在说完过几天要来南境让她请自己吃饭后,拐弯抹角地还想问林向荣事,迟意装听不懂,就是不说她想听。
孔明月气急败坏,故意说起:“你还想不想让帮你啊。”
迟意猜到她说江遂事,心虚:“什?”
“小样。你就装吧。”
迟意把切可能摊开,却如面对团乱麻,理不清因果始末。
有什认知正在萌芽,但迟意没勇气拂开表层土,看看那是什种子。
迟意嘴角克制地点点上扬,沉默而平静脸上还是露出惊喜神色。不管怎样,她纵容自己短暂地沉浸其中。
雨过天晴,烟花大会照常举行消息让朋友圈热闹起来。工作群里有同事已经赶到江边去占位子,兴奋又懊悔地发来前线返图:“人实在是太多。雨这不才刚停吗,为什大家都来这早。”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就着烟花聊起来。
结束和孔明月聊天,迟意接到江遂电话。
“想去看烟花吗?”对方问得随意而直接。
迟意眨眼,有瞬错愕。她还没有习惯江遂主动提议做什这件事情。
“现在吗?”
江遂又说:“外面雨已经小,今晚烟花正常放。想去蔷子洲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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