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大概率不是失忆才不记得,而是之前就不知道。
因为这个人不那关心自己几乎是个无需考证事实。
所以感情这种事,从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有时候不管外人觉得多好,但其实从根上早就开始腐烂。
大概所有人都认为,像他这样普通
“想你可以改口,现在还这样叫,不太合适。”青年语气温和,面上依旧是笑吟吟,却像个软钉子,不轻不重地扎他下。
于是盛煜川豁然惊:“所以你真跟霍哥分手?”
“嗯。”苏闻禹坦然地点点头,“那天就和他说清楚。”
“可是前阵子起吃饭时候,你们不是还很好吗?”盛煜川根本难以置信,这才过多久,怎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变化。
很好吗?有多好?
在原地,瞪着眼蹭地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半天没回过神。
反倒是苏闻禹比较淡定,短暂惊讶过后,整个人很快就平静下来,脸上还带着清浅笑意,和以前见面任何次模样。
“煜川,没想到竟然是你,还挺巧。别站着呀,坐吧。”
他随手往前指,态度看起来太过自然,导致盛煜川有那刻觉得是不是自己出问题,晕乎乎就跟着坐下。
“闻禹,这怎回事?”坐下来之后,他理智终于回笼,开始疾声诘问:“你、你怎把这台车卖?”
苏闻禹听,不自觉勾起唇角,半垂下眼,掩去抹淡淡轻嘲。
被盛煜川说,他也想到那天在茗九居接风宴。
满桌佳肴很丰盛,霍城更是破天荒地给自己布菜,特意点松笼鱼,调香气浓郁酱料裹裹,又撒上芝麻,周到又贴心。
可是苏闻禹其实并不很喜欢这样过于稠重酱汁,也不太喜欢芝麻味道,所以那天他吃不少菜,把碗里所有东西都吃光,只有那两片鱼,放到最后也没有动。
而霍城不知道。
“因为霍城送另台太打眼,几乎等于贴标签。”苏闻禹耸耸肩,神色颇有点无奈,似乎还带着遗憾:“为避免麻烦,就只能卖这台。”
“噢——”盛煜川被他理所当然样子绕进去,下意识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他舔舔嘴唇,十分艰难地吞咽下,然后斟酌着道:“是说,怎突然想到要把车卖呢?”
“平时也用不上,还不如折现,也是笔不小收入。”
“可是小嫂子——”盛煜川不留神,就把平时用来调侃称呼说出口,结果话刚起个头,就被直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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