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挺好。”陈美兰动心
“那会不会判个无期?判无期徒刑也行啊。”陈美兰期盼着。
她受够罗大光,贪得无厌,要不是因为还贪图着江斯宁能从江家弄点儿钱,罗大光早就跟她翻脸。
这个人心狠手辣,冷血无情,要是等他出狱后,还不知道怎折磨她呢,她还以为这次能判狠点儿呢。
“妈。”江斯宁无奈道,“无期徒刑并非辈子关到死,怎说呢,即便判无期最多关个十几年也就放出来,而且罗大光不可能被判无期,律师同学说最多也就判个两三年,有减刑话说不定年半载就出来。”
“那怎办?”陈美兰被江斯宁说慌,下意识握住江斯宁手腕。
要自己哭哭就过去。
所以见江斯宁说都过去,陈美兰自然也不会傻到再提,便放下心来与江斯宁合家欢吃起饭。
两人闲聊几句,江斯宁比平常话多些。
“妈,罗大光其实判不多少年。”江斯宁突然转个话题。
“啊?”陈美兰闻言顿时担忧起来,“绑架罪不是很严重吗?”
江斯宁看眼她,轻声道:“妈,只有罗大光死,咱们才能永远摆脱他。”
“死?”陈美兰并不是个好人,而且骨子里还有股狠劲,不然也不会连自己儿子都能这狠心,所以听到这话时第反应不是震惊,而是脑子迅速转着,能有什办法让罗大光死呢?
江斯宁垂眼:“二叔找过,说想让到他公司里去工作,只要能进去,就永远是江家孩子,也能赚钱,说不定二叔还能送套房子,到时候咱就不用住在这里,你也不需要每天辛苦工作,会养你。”
陈美兰眼睛亮:“江天茂要你回去?”
“嗯。”江斯宁点点头,“二叔其实心地挺好,加上这次果果被绑架也算出不少力,连江忱都来感谢。”
“再严重也不是死罪,而且江果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江家也没有收到勒索电话,其实相当于没有犯罪事实,判不多久。”
“而且只要他在牢里表现好还是可以减刑,上次他不是就减刑嘛。”江斯宁又道。
陈美兰虽然上过大学,但她没学过法律,江斯宁这说,她也没有去深究江斯宁话中真假,而是开始忧心,等到几年后罗大光放出来,定不会放过她。
“那怎办?”陈美兰放下筷子,“有没有办法让他多判几年?最好是……死罪。”陈美兰眼中闪过抹阴狠。
“想要定死罪是很难,现在再罪大恶极人也很难判死罪。”江斯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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