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宁沉默会儿,突然笑起来:“江忱,你记得住到你家第二天发生那件事情吗?”
江忱叼着烟转头看他,心说,初中时候事情谁记那清楚,除言斐扒他裤子事儿,其他概不记得。
“你肯定不会记得,那天中午放学回家,因为你卧室内洗手间喷头坏,所以你就在楼下洗手间洗澡,不知道你在里面洗澡,想进去上厕所,推下门,门没开。”
“这幕被二叔看到,二叔站在洗手间门口骂你,说你不应该中午洗澡,占着洗手间让别人没办法用。”
“二婶说就洗个澡很快,让等下就好,二叔说万憋坏怎办。”
江果不知道从哪儿发现粉笔,在蚂蚁身边画个圈,蚂蚁就被困在里边不敢往外走,急团团转。
江忱为让言斐看到他,就站在住院部出口眼能看到明显位置,所以江斯宁出来,两人又对上。
江斯宁看他眼,低头绕过他打算离开。
江忱吸口烟,犹豫瞬,还是开口:“江斯宁。”
江斯宁脚步顿,侧身看他,江忱指指地上江果画那个圈:“有时候困住人不是外在,而是自己。”
江忱带着江果下楼,江果还在唧唧歪歪:“小忱,明天你还能带来吗?”
江忱:“不能。”
“为什?”江果撅嘴。
“明天就上学,你也要上学,别烦人,闭嘴。”江忱抬腿从侧踹江果脚,“再叽歪扔你。”
江果被踢踉跄下扑通声跪倒在地,大厅内很多人都看过来,脸上还露出不赞同表情。
江忱皱皱眉,不知道江
江斯宁看着圈里团团转蚂蚁,眉头轻皱。
江忱忍着心里那股烦躁,别开眼看向不远处,他看到大厅里往这边走言斐。
他家学霸连走路都那好看。
“你已经十九岁,是个成年人,有自主能力,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够左右你,解决事情方法有很多种,但有些方法只能把你推入另个深渊。”那个原承太邪性。
江斯宁肯定江忱定听到他和原承对话。
江果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然后对江忱重重哼声:“要告诉爸爸,你打。”
“你去,快去。”江忱不耐地摆手,看孩子真是太特烦人,并且第万次无语问苍天,这个世界上为什会有孩子呢?
两人出医院大楼,江忱给言斐打电话,谁知道言斐已经上楼去找他们。
言斐无奈道:“你们在楼下等着,下去。”
江忱站在花坛边抽烟,江果蹲在地上玩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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