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恰恰是生你养你呢?”江斯宁抬头看他。
“这样啊。”莫白川想想,“人出生是无法选择,摊上个好父母是你辈子福气,反之,只能说明你命不好,糟心事儿肯定少不,但你要知道如何把这些糟心事儿控制在定范围之内。”
“什意思?”江斯宁皱眉。
“你看,比如说你这间房子因为你用电不当着火,无论是扑灭还是烧光,所有损失你自己担着,诚然是很糟心件事儿,但损失在可控范围之内,但如果因为你家原因把周围房子都给烧,你想想你要面临是什?”
“如果你不控制火势,把周围片都给烧呢,小江,你这辈子就完。”
反正没次是南青。
他这病装还有个什劲啊。
莫白川干脆爬起来去找趟江斯宁,江斯宁白天要去饭店打工,今天是晚班,白天肯定在家。
江斯宁报考所专科院校,三本费用太高,陈美兰现在没有收入,镇上又住不下去,还得租房子,陈美兰现在找份商场帮人卖衣服活,个月赚不几个钱。
些列开销加上学费他个学生根本没办法负担。
把。
但教练还是嘱咐他俩:“你们要知道,越是会开车考驾照越不容易,因为他们形成自己习惯,有很多改不过来小毛病,但是考试嘛,但凡有点儿不规范就完,所以你俩快考试时候定要来多练习。”
俩人都没怎把教练话放心里,回去后该干嘛干嘛。
而孟希又开始自己个人苦逼练车日常。
忍不住第八百次感慨,人与人果然是不样。
两人还是站在胡同口那颗大树下说话。
莫白川说多,江斯宁说少。
“其实普通人啊,这辈子活着最重要就是让自己开心,要是遇着让自己心里不舒坦人那就离他远点儿,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但有些人是避无可避,怎也避不开。”江斯宁垂着眼道。
“这个世界上,除生你养你和你生养,你没法规避责任外,其他人都是你人生过客,只要你想,你就能离他们远远儿。”
言斐就是神,他这种凡人就是脱鞋追赶也追不上。
……
言斐和江忱忙着生病学科目三这几天,莫白川也躺在家里养病,本来已经没什大毛病,但南青说要给他来送饭那他必然是重伤未愈状态
但……
南青确实是说每天给他送饭,饭也确实送来,但送饭人每天都不样,有时候是黄毛,有时候是红毛,有时候是胳膊上纹着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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