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睡得昏天黑地,两个哥则悄摸摸下床进洗手间并反锁门。
两人都年轻气盛,刚刚表白心意没多久,又有过亲密互助经历,哪忍得住这多天不碰对方,此时也算是干柴烈火,格外炽热。
结束后,言斐坐在洗手台上背靠着镜子,整个人都懒洋洋。
江忱蹲在地上收拾散落在地上纸巾,言斐看着江忱裸着后背上那道红痕,抬脚踢他下,江忱抬头:“怎?”
言斐看着江忱说:“想亲下。”
想到陈美兰有天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还那恶毒去害果果。
当然,当年陈美兰也是被江忱逼到走投无路最后才打算鱼死网破,现在陈美兰自然还没到那个时候,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又会像上辈子样。
人,有时候就不能太善良。
言斐眉心闪过抹戾气,有什办法能够劳永逸呢?
身边床垫微动,言斐偏头,便被人从后面搂在怀里,江忱下巴贴在他脖颈处吻住他唇。
眉眼俊秀人说话时带着股子事后慵懒,平日里那种生人勿进清冷不止没有收敛反而更甚许多,但就是这股子劲让江忱心里喜欢很。
江忱起身走过来将他困在身下,吻上去。
江忱此时吻不像方才那样急切,而是带着安抚意味,轻轻浅浅,如春日雨夏日风般温柔缱绻,言斐喜欢这种感觉。
黑暗中他看不到言斐,中间隔着江果,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不踏实,他得抱着人才觉得安稳。
两人都不敢太大动作,小心黏糊亲好会儿,把火气亲上来。
江忱去抓言斐手,言斐小声道:“你有点儿数吧,果果还在呢。”
“把他送回他房间。”江忱起身打算去抱江果,被言斐握住手腕。
江忱回头,言斐对着洗手间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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