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垂眼,淡淡道:“她简简单单几句话,妈到死都记着呢,就这简单放过她,不可能。”
从江斯宁亲子鉴定江天茂说出实情时,江忱就直记着呢,但是因为当时还没高考,他什也做不,现在高考
南青:“……”
江忱:“……”
“下步怎做?”伍帅看向江忱,“查,她没什背景,最多就是跟他们村那个村长有点儿牵扯,给她店整垮轻而易举,要不然收个保护费啥?让丁小四他们骑摩托往她门口杵,吓不死她。”
“还是先打顿出出气?”
伍帅看着江忱,眼中带着兴奋,自从他“改过自新”后,天天规规矩矩上班,很久没有做这刺激事情。
教言斐抽烟,拿起笤帚就过来打:“你个死老头子,好不教天天教些臭毛病……”
*
言斐忙着做手串时候,南青烧烤店内伍帅正跟江忱说他去门北镇之后情况。
门北镇就是江斯宁他家。
江斯宁他家原本住在村里,但从江斯宁去江家以后,陈美兰就在镇上租个门面给人理发。
更何况他小弟还被那老女人吃豆腐,这波亏大发,不能忍。
江忱拿出钱包掏出叠钱扔给伍帅:“带他们吃点儿好,之后还有事儿要你们办。”
伍帅也不客气,收起钱:“行,有事儿你说话就行。”
伍帅离开后,江忱点根烟咬着,看不出在想些什。
南青在他对面坐下,也点根烟:“你怎想?伍帅说那些觉得都可行。”
“三块钱个脑袋,天能理十多个呢,碰上赶集,二十几个也能理。”伍帅说,“去基本都是男,那脑袋用推子推几下不到五分钟就完事儿。”
“这算下来,她天收入也有三四十啊,碰上赶集,天差不多也得七八十□□十吧,个月下来也千多块钱啊。”伍帅有些酸,“以前个月也赚不两千。”
“你那是混日子。”靠在收银台边南青没好气道,“还有呢?”
“江斯宁不在家,在市里找个饭店打工呢,包吃包住,家里就他妈个人。”伍帅端起桌上水喝口,又道,“没人理发时候,她那店里也得坐着三四个男人,就在那聊天打屁,都是镇上懒汉加酒鬼,还有几个结婚也天天往她那跑,肯定有腿。”
“对,丁小四为打入敌营,过去理个发,被那女在大腿上掐两把。”说起这个伍帅义愤填膺,“奶奶,小弟才十九,那女都特四五十,怎好意思伸手,小四都吓出心理阴影,估计得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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