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踹踹他椅子:“里面坐着去。”
周日晚上晚自习两人没去,周早上,言斐喝大碗以形补形花生猪脚汤后才被允许去上学。
言斐单肩背着书包从后门进教室,江忱今天倒是来早,正吊着个胳膊坐在那开瓶水。
双腿夹着瓶身,右手在那拧瓶盖,可能是腿不好用力,半天没拧开。
“你不会让别人给你开?”
江忱撩起眼皮,就看到也吊着只胳膊言斐。
江天茂皱眉:“江忱,道歉。”
“……”江忱无语,懒得跟言斐计较,正打算敷衍事,便听言斐开口,“叔叔,江忱没打,是从墙上掉下来,江忱去接被压到。”
老宋:“……”他不该以讹传讹。
江天茂:“……”
为什不早说?
言斐真骨折。
他掉下来时为避开江忱胳膊,手往旁边撑,但江忱那恰好把他抱个满怀,他手肘砸在江忱石膏上,个寸劲,就折。
而江忱石膏也错位,需要重新拍片看看骨头有没有移位。
江天茂接到消息赶到医院时,江忱与言斐正分居长椅两侧相看两厌。
老宋小声对江天茂说:“好像是两人打起来,江忱用石膏抡言斐。”这是发现第现场同学转述给老宋情况。
言斐弯腰拿起那瓶水握住,江忱用力拧,开。
言斐直接拿走喝口:“谢啊。”
江忱无语地翻个白眼,他发现,这学霸天不撩骚就闲难受。
江忱干脆打开书包将桌上书股脑扫进书包里,然后拎着去言斐那里。
言斐看他眼没说话。
江忱皱眉,这货摔坏脑子吧?
江天茂误会江忱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进去询问医生二人情况。
言斐看到这幕,叹口气,典型中国式家长,误会自己儿子绝不会开口道歉,难怪父子俩之间关系那紧张。
两人都打石膏,言斐右胳膊,江忱左胳膊,加上昨天伤,俩人现在就像是照镜子难兄难弟。
老宋相当头疼,个班里俩骨折,真是要命。
老宋声音没收着,江忱听到这话诧异看向老宋,你不是老师,你是写小说吧,还是看图说话那种。
江天茂有些不敢置信看向言斐,想要求证班主任说话是不是真。
言斐有些悲愤低头叹口气,副“受到伤害但忍着不说”模样。
江天茂啪巴掌拍在江忱脑袋上:“臭小子,你为什打人?”
江忱指着言斐鼻子骂:“言斐,你大爷,你怎不去考戏剧学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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