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江忱拍拍他
肩膀，“没关系，懂。”
不就是不好意思嘛，学渣也是可以善解人意。
言斐：“……”
懂你大爷。
江忱看
看时间，还有几分钟下课，他干脆也不回教室，直接转个方向往操场走。
听到身后人跟出来，江忱往后看
眼，纳闷道：“你是不是忘记什
事情？”
“什事情？”言斐不解，“记性很好。”
“……”江忱无语，“你上厕所吗你？”
“没有。”言斐摇头，“不上。”
江忱：“……”
江忱忙转身去洗手，边洗边啧啧道：“学霸今天真是让大开眼界啊。”
言斐可能也觉得自己这话有歧义，忍不住咳声
言斐心里忍不住感叹声，都多少年没红过脸，果然是十七岁，脸皮还薄着呢。
“你还没说你脸怎？”言斐没想到江忱是真被人打。
昨天晚上那帮小混混显然是不敢打江忱，即便打起来，江忱也不至于吃亏。
牙切齿：“要是出什毛病，你得负责你知道吗？”
“你不是尿完吗？”言斐皱眉。
“尿完也不经吓啊。”江忱没好气瞪他眼，“你偷看撒尿？”
江忱捂着下半身往后退步，不可思议道：“你不是有什怪癖吧？”
言斐不屑哼声：“你想多，你有都有，而且比你好看。”
没成想，学霸再次跟过来。
江忱疑惑：“你是不是找有事儿啊？”
“……也不算。”言斐说。
“那你跟着干嘛？”江忱停下脚步，眯眼瞧着他，“你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事儿，今天想报复吧？”
你有病吧，你不上厕所你来厕所干嘛？
难不成真是专门来看他撒尿？
江忱忍不住摇头叹息声，果然学霸不是完美，总是有些不为常人道小秘密。
江忱嘱咐他：“你男厕所看看就看看，别去女厕所啊，为这事儿留个污名不值当。”
言斐：“……对看你上厕所不感兴趣。”
那昨天晚上江忱回家，他家里……
肯定不是江斯宁。
那是……江忱他爸？
关于江忱他爸，言斐知道他俩关系不怎好，但也不至于下打他吧。
江忱像是没听到言斐话，洗完手后戴上口罩往外走。
在这种环境下，这种情境下，而且是江忱刚刚提上裤子状态下，言斐这句话就很耐人寻味。
江忱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眼睛不受控制往言斐下半身看过去。
说实话，他还挺想看看有多好看……
呸。
江忱，你是个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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