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病
不轻。”江果赞同。
“扔
，你把它扔。”言斐说。
“那……倒也不必……”江果扭捏半天，小声道，“还挺可爱。”
言斐：“……”
果然是兄弟俩，品味不
般。
很多年后还被江忱拿出来念叨，而言斐猜测江忱当时之所以这
怂是因为忌惮那张被扒裤子照片。
那张照片是言斐用相机拍。
那时候相机还是老式胶卷相机，言斐将照片洗出来直放在卧室里抽屉内，其实照片拍并不是很清楚，因为当时他动作太大，相机晃几下，照片有些模糊，但江忱那条黄色小鸭子内裤还是能看出来。
江忱直没机会真见过这张照片，直到后来他俩在起，江忱偶然次在言斐抽屉里看到这张照片。
但那时候江忱已经不是十七岁江忱，他不止不害臊，还会从后面贴着言斐，往他身上顶：“真人版，要不要欣赏下？高.清.无.码有活力。”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机之蛙，直摸你肚子。
释：日语真相只有个。
言斐被迫欣赏好几次，最后为报复他特意从网上买条黄色带小鸭子内裤给他。
但快递到那天言斐正好没在家，等他回家后，江果来卧室找他，别别扭扭说：“小言哥，你以后别给
买这幼稚内裤，在学校里上厕所都不敢脱裤子。”
“什内裤？”言斐愣。
“小黄鸭内裤啊，哥说你给买。”
“……”言斐无语，“你哥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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