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九池藏在袍子下面裤子已经有些破,自己披风虽然被他灵巧地改成红袍款式,但毕竟不是真红袍,到腿位置布料已经开始告急。
随着桑九池走路,他裙摆像被风吹起柳条左右摇摆,而在柳条和柳条之间空隙里,白花花柳絮从里面露出来。
那白花花柳絮被风那吹,全都随风飘荡,像长腿样全都飞到赫尔眼睛里。
赫尔咽口唾沫,他努力让自己移开视线,努力忽略脸颊处火辣辣感觉。
就在赫尔胡思乱想时,桑九池推开紧闭房门。
好,好极。
赫尔这是把自己当敌人防着呢,他对敌人可是铁石心肠地很,根本不在乎敌人折辱。
自己竟然还担心他会屈辱。
艹,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个位面爱人怎这榆木疙瘩?是骑马时候被颠傻吗?!
走到这里,桑九池已经松开赫尔,淡淡开口,“刚才说你是战利品只是权宜之计。”
虽然用强,但还是不忍心摧残爱人丁点。身体上用强那叫情趣,心理上用强就免。
赫尔微微愣,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桑九池在向自己解释。
他迟疑地摇摇头,“没关系,知道你不这样说根本进不来,多谢。”
桑九池有些惊讶,“你不生气?”
赫尔跟着桑九池走进去时候忍不住用眼角余光观察这个房间,这是个很干净大气房间。
房间很空旷,阳光从窗外斜斜地投进来,射到
“你,跟来房间。”桑九池扬起头,傲慢地开口。
桑九池房间就在神像后面不远处走廊尽头,两人前后走着,赫尔低头注视着走在自己面前桑九池。
对方白皙脚踩在打磨光滑石面上,走廊虽然打扫很干净,但到底还是有些凉。
桑九池这脚在冰水里泡那久,不知道还疼不疼,他才刚刚缓过劲儿来,可别冻着。
赫尔根本管不住思绪万千脑子,他想拉回思绪,可思绪跑更远,目光也跟着从桑九池脚踝向上移动。
赫尔皱眉,“为什要生气,你说没错,本来就是你从伊诺王子那里赢来战利品。”
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会为敌人和胜利者两句折辱就郁郁寡欢。
而且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他好像对桑九池说任何话都不会反感,甚至在听到自己是他战利品这几个字还有点小兴奋。
桑九池单手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赫尔。
片刻后,他眼神闪烁起战意,唇角勾起,眼尾都带上锐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