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诉眼睛已经红通通,眼泪似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他用湿漉漉眼睛瞪眼桑九池,“你是故意对不对,你知道喜欢驰野,为报复抢走周若清,才去找驰野跳双人舞。周若清他喜欢,有什办法?他们都喜欢,该怎办?那不是错啊。”
桑九池冷冰冰眼睛里出现厌恶,“不是你错?林诉,人有七情六欲,这没什,但人也是有底线。你来者不拒,真不是你错吗?不是别人都喜欢你,而是你太贪心。别人只要个,你是都想要。但凡你明确地拒绝,不传递暧昧信号,他们怎会直粘着你不放?”
“再说……”桑九池顿顿,“周若清根本不想要,不稀罕二手东西。也不是为报复,可不知道你喜欢驰野,只是单纯地欣赏他。”
林诉看到两人从个房间出来,眼睛骤然瞪大。
他在桑九池身上看看,目光又放在驰野身上。
他在关注着两人,那两人却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只是扫他眼,两人就打算结伴离开。
“驰野!”林诉大声喊句,追上去拦住两人去路,“下周三就是双人舞考试,听说你还没有舞伴,也没有,们两个起啊?”
驰野不喜欢林诉,更不想让桑九池误会什。
,“那只是最基本帮助,发病严重时候甚至会忍不住做这种事情,你还能接受吗?”
驰野眼神有些痛苦,他呼吸慢慢变得混浊,连语气都开始急促,“能,能接受。”
桑九池笑声,松开驰野,从椅子上站起来,“谢谢你,驰野学弟。你放心,刚才没生气。起来吧,们这就出发。”
驰野害羞地站起来,趁着桑九池找身份证时候四下打量着这个房间。
和他们六人间样大,房间里每个角落都井井有条,书橱里摆满奖杯奖牌。
他声音很冷淡,“谁说没有舞伴?”
林诉愣下,“你有?是谁?”
驰野温柔地看眼身边桑九池,“是桑学长?”
林诉:“这不可能,他直只跳独舞。”
驰野:“怎不可能,之前只跳独舞,不代表以后就不会跳双人舞。”
书橱里装不下,奖杯又蔓延到桌上。
这是桑九池大学六年缩影。
桑九池没会儿就找到身份证,他也不背包,将身份证直接揣进裤子口袋里,转身看向驰野,“走吧。”
两人刚出门,迎面就撞上吃完饭回宿舍林诉。
林诉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头上戴个毛绒绒帽子,好像笼子里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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