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渐西不由分说地抢走那杯酒,然后把刚才榨好果饮轻轻塞过来,他人靠得很近,淡淡香气就渗透过来,而且没把果饮往男人手上递,反而直接递到他嘴边。
“还是喝这个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同身受,说话时候自己还下意识地舔舔嘴唇,把晶亮酒液卷进去。
傅临北顿时呼吸窒,眸光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偏偏始作俑者还轻松地眨眨眼,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
于是傅临北艰难
事实上,这个人根本不喝酒!
林渐西乌黑眼珠滴溜溜转,忽然提议道:“那要不,们现在喝点吧,庆祝你乔迁之喜。”
“好啊。”傅临北神情微滞,但没有反对。
两个人倒酒,盛红褐色酒液玻璃酒杯轻轻碰在起发出清脆响声,显得很有仪式感。
然而喝口之后,傅临北眉头下子就轻微蹙起,仿佛硬生生忍住那个烧灼苦涩口感,面色瞬间变得极为复杂。
他应该要摆出最风度翩翩姿态,应该要沉稳自如,现在这样完全就是个愣头青,渐西怎可能喜欢呢?
“那是酒柜?”林渐西看他窘迫,便主动换话题,轻轻摇晃玻璃杯,冰块打在杯壁,发出好听脆响。
“对。”傅临北登时就精神震,酒柜开,脸上表情仿佛闭卷考试,正好考到考前在考场门口死记硬背那块重点。
“这里藏酒很多,81弗兰德里,亚里多尔和龙舌兰都有,下次有时间还可以给你调杯酒试试。”
“更喜欢用单瓣弗兰草精酿弗兰德里,纯。”林渐西挑眉道。
是以林渐西当下就忍不住偷笑声。
让你装!
“再喝点?”他晃着酒杯,语带诱哄。
于是傅临北十分听话地又举起杯子,想再抿口适应下,不料下刻,只手就轻轻覆上杯壁,柔软冰凉指尖仿佛不小心蹭过他手背,顿时激起阵战栗。
“傻子,这个你受不住。”
“这个?”傅临北手伸把酒取出,“确实,单瓣弗兰有种淡淡涩味,很特别。”
他斜靠在桌边,介绍美酒风味时候游刃有余,姿态还带着点潇洒和玩世不恭,看着十分专业。
然而林渐西早习惯这人时不时犯病似角色扮演,眼就看透他伪装。
通过两次晚宴会面他就发现,傅临北无论什时候,几乎都是众星拱月状态。
他虽然年轻,却能看出在圈内地位很高,周围人来敬酒,他手中却只拿杯冰苏打或柠檬水应对,无人敢置喙,也没人觉得有什不对,更不敢上去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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