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渐西又不吭声。
半晌,他才轻轻地道:“已经很晚。”
但没想到路闻风改往日温和做派,态度是十分罕见强硬,双手扒开狭小门缝,个用力,竟是整个人硬生生挤进来!
“你怎——”林渐西无法,只得后退步放人进来。
他怕两人争执起来吵到邻居,便先把门关上,结果转过身才发现青年头发居然湿大半,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际,没往常风度翩翩,看着竟有几分狼狈。
然后隔没多久,低沉嗓音就伴随着“砰砰砰”敲门声从外面传进来,仿佛敲在人心头引起明显震颤。
“小西,开门。”
林渐西不吱声,权当作没听见。
“你灯还亮着,看到。”路闻风又道。
这就没办法再继续装死,于是林渐西懒洋洋地爬下床,几步走到门边,但却只把门打开条小缝,带着困意柔软嗓音就从这道缝隙传出,钻进金发青年耳朵里,蹿袭起阵痒意。
果出自乔默川或者盛铭风,那点都不奇怪,可偏偏这个人是贯温和有礼路闻风。
这多少就有些耐人寻味。
嘶——不会吧?
林渐西心里似有所,隐隐约约生出个猜测。
他马上侧着身子靠墙走到窗边,把自己身形隐藏在后面,贴着墙只用余光往下看,只见那台显眼白色保时捷正打着双闪,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头发怎湿?”
“哦,外面突然下场雨,没带伞。”路闻风不以为意地温和笑,兀自殷勤地递过来盒包装精美甜点,“给你带蛋糕,是你喜欢味道。”
他还记得小西之前吃到蛋糕时弯起眼角和唇边满足笑靥,像只小仓鼠样嘴里鼓鼓囊囊,想来定能让他消气。
然而林渐西低头瞥,神色却变得愈
“学长,这晚,你有什事吗?”
张烫金邀请函从门缝里塞进来,“你不回消息,只能亲自登门来解释。”
青年在门外拧着眉,语气恳切:“这是20号晚上切尔顿酒会邀请函,是很重要商务晚宴,没办法不出席,不是故意不答应你。”
林渐西没接,开口就瓮声瓮气,像是憋包泪:“学长,没有怪你,也知道你忙——”
“那就让进去。”他口吻很温和,带着诱哄,说出来话却有种不容拒绝味道。
果然不出所料!
他思索半秒,然后慢悠悠地回两个字:“不在。”
路闻风秒回:“别骗。”
林渐西眉毛挑,依旧嘴硬:“是真。”
于是手机那头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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