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乔默川瞳孔剧震，不自觉地捏紧
手中
啤酒，易拉罐都被捏得发出清脆声响。
“谢谢你乔先生，
今天是真喝多，让你听说这
多乱七八糟话，现在得回去休息。”
这时林渐西似乎已经恢复
点精神，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和男人道别。
四目相对之间，乔默川又听到自己胸口急促心跳声。
没救。
“而且遇到他事就会失去理智……”
乔默川眉头微蹙，忽然就想起自己刚才头脑发热直接从酒吧冲到燕江边找人事，又是惊。
“还有就是，有事情如果知道他听会难过，宁可直憋在心里，也不忍心告诉他。”
噢，原来刚才没有把真相说出来，是因为不忍心。
“因为他难过，就会更难过。”林渐西嘴角弯起像是在笑，可眼睛里却闪着水光，仿佛下秒就要哭出来。
在自欺欺人吗？”
“要是他真像你说得那好，那你为什还要大晚上个人来江边吹风？为什喝那多酒？”
这连番质问像是把这层遮羞布狠狠揭下，让人无法辩驳。
于是林渐西终于不吭声。
半晌，他才幽幽地叹口气，目光虚无地落在半空中，语气缥缈得像是下刻就要被风吹散。
他好像真没办法再骗自己是时兴起，甚至也不止是暂时心动，就是明明白白喜欢。
是什时候喜欢上呢？
或许是在林渐西带自己逛夜市露出笑容时候，或许是在看他游刃有余玩赛车时候，或许是在他小心翼翼给自己上药时候，又或许……还要更早。
算，骗不就不骗
然后乔默川摸着自己酸酸痛痛仿佛要爆炸胸口，彻底倒吸口凉气。
漂亮，特全中！
“各取所需，玩玩而已，你现在幡然醒悟，是因为谁啊？”
“又要会赛车钢琴又要会打架，你究竟是在找谁替身？”
梁俊和曹亮文曾经调笑在耳边嗡嗡回响，脑海中林瑜脸慢慢消失，而后，竟然逐渐被林渐西脸所代替！
“乔先生，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个人？”
当然有。
乔默川脑子里立刻闪过林瑜脸，但他没有回答。
不过林渐西也没指望他回答，自顾自继续道：“真正喜欢个人，本来就会做出很多以前从来都不会做事，就像变个人样。”
乔默川下意识地低头扫视眼自己，随意地坐在不太干净草坪上，昂贵衬衫沾着地上灰尘和草屑，手里还拿着最普通啤酒，然后又想到这段时间清心寡欲，心里莫名咯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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