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办公很专注,先也没打扰,默默坐在书桌前翻两页奶粉笔记
秦甦许久没见着活风雨。
每日都在安静岛屿与世隔绝,躲在金屋回忆过去血雨腥风,这撮小型龙卷风惹起她躁动小爪。
石墨清清嗓子,避开秦甦接电话。顾兰亭这几天申请休息,项目进度全卡在她这环。
他往房间指指,示意需要接这个电话。很显然,并不是两分钟就能说完。
石墨工作姿态旦端起,极其性感。
只有他,跌倒爬起,喜欢放下,从零再来,素有开阔幽默稳定心态。
秦甦随手掀开本子,笔成型个长方形,给他画个幼儿园版面粉厂,“这种幽默吗?”小小年纪上社会新闻,确实幽默。
石墨合上育婴书,回应她幽默之说,告诉她幽默不是只有语言幽默种。
“还有什幽默?”她再次朝他晃晃那个丑丑面粉厂,“肢体幽默?”
“不是这个。别幽默。”
“怎?”
“听错吗?”
“不幽默吗?”
“你幽默?”
“不幽默吗?”
秦甦很喜欢看他本正经讲电话,尤其皱眉时,手指反射地掸虚无烟灰,看就是老烟枪才有习惯。顺此动作延展至他是为她和宝宝才戒烟,内心满足感爆棚。
就算他讲都是她听不懂东西,她也能当帅哥默剧欣赏。
石墨讲电话时有点最为致命——他不理她。
救命!太迷人。
不理她石黑土是他男性魅力高光时刻!
“哈哈哈哈哈?”秦甦见他表情认真,笑得得意忘形,“你幽默?那男人幽默门槛太低。”她和潘羽织简直是幽默大师,可以出书那种。
石墨:“你是要给讲讲其他人幽默吗?”
秦甦逗他,眼神挑衅,“你要听吗?”
他冷笑。
杀气刚对上,恰是辩论机锋,手机响——“法务顾兰亭”几个大字闪闪。
秦甦不说话,睇他个眼神,自己体会吧。
自信会传染,秦甦怀疑石墨近朱者赤,着盲目自信道儿。当然,她也不好意思说,长相家世如石墨,再添上幽默,花花公子几率极高,就是有点老实巴交性格,他才能落回到她手上。
石墨再次确认:“在你眼里,不幽默?”
石墨肯定不能跟活泼无赖秦甦比。
他在刻板传统书香门第长大,就这样门户,石墨认为,全家最幽默就是他。石峰忧郁,不喜言辞,莫女士早年跟剧组写剧本,加之情感波动,看似咋呼灵动,实际凡事爱往丧处想,患有创作者常见文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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