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没明白,问她:“营业是指化妆吗?”
“保持精致状态吧。”她想想,推推他,“你知道大学时候穷,为维持良好营业状态,衣服穿完就要换男朋友,如果比较喜欢,处得舒服,
事实比那个梦好点,重逢时,好歹没那荒唐,她至少记得他们曾是同学。
“走吧。”
“等等!”
秦甦穿件细红格纹半袖连衣裙来,初夏夜还凉,加之胃胀人有背脊发寒不适,她取件石墨白衬衫宽松套上,扎在腰际。
这厮衣柜走单调高级风,木质舵转,移门开,入目是溜白衬衫黑西装,说是搞金融,如若不长他这样,你说这是卖保险、搞中介衣橱,也没人怀疑。
秦甦吃多,后面醋溜白菜她囫囵吞咽,噎在胃里。眼下嗝住口气,始终打不出来。
孕妇不能吃药,也不便按摩。真到不舒服时候,秦甦又不哭,开始解决问题,抱着枕头趺坐运气,又往楼梯上上下下跑。
石墨作为始作俑者提议——出门散步。
换T恤时,他直沉默,秦甦左右扭腰热身时见着,拉他手安慰,不关他事,是她吃急。
石墨苦笑。哪是这件事他只是复杂和女神两路思考,自己奉若珍宝回忆在她眼里文不值。上午听她和潘羽织痛骂他,还侥幸掠过雀跃,至少她记得他,还这深刻。
秦甦穿上鞋,拉着石墨手,说自己好久没有这样朴素地出过门,他问什叫朴素?
“就这样,简简单单,不用化妆也昂首挺胸。”作为枚矜贵孕妇,她会很自然地为这样简单舒适而心安。
石墨笑,夸她这样简单地挽发很温柔很漂亮,说话时他直盯着她,还把十指交扣手抬起,往嘴边送,动情地嘬两下手背。
这是自然而然亲密举动。喜欢个人时候,每点爱意克制都会变/态。石墨变/态好多年,突然释放,多少浓郁。
秦甦嫌弃地“咦”声,“演得过啦。”说是这说,手还是喜滋滋地紧紧,“其实这种不用营业生活也挺好。”
结果倒好,也不记得画,也没喜欢过他。
在石墨眼里,秦甦恨他骂他,都比无视他好。
感情里宁做负心人,也好过路人甲。
石墨在柏树姗分道扬镳后,做过个梦,个很真实梦。
梦里,石墨终于和秦甦在场精心设计高中聚会里重逢,他绞尽脑汁,八方周旋,也得到秦甦青睐,只是聊天时,秦甦对他完全没有印象,提及音乐教室更是脸茫然。双无辜漂亮眼睛盯着石墨,像催眠图片,不停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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