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笑,“你说呢?”
“那挣到大钱吗?”
他谦虚:“还行。”
没想到石墨走入券商这座酒池肉林源于——挣钱多,好质朴理由。
“年薪百万?”她试探问,见他不语,不耐烦地推推他,“有吗?”
“直在等你叫。”谁知道居然去听相声,还哈哈哈哈,笑得老大声。
秦甦噗嗤笑,斜睨他,收回眼神又没忍住,抬手戳戳脸颊酡红,“都喝成这样”她将食指圈进手心。哇,触感真舒服。
石墨歪在沙发,扯掉两颗扣子,指指胸口,“喝酒很容易红。”
“听说这是肝代谢酒精能力不足。”她严肃。
“爸也这样,不过他工作不用喝酒。”他则不行,应酬场合很难避免。
躺沙发,发好会呆。直到耳边寂寞,打开app听起德云社来。
正咯咯笑时,厨房椅子划拉过瓷砖,石墨扶着墙走出来,昏沉地看向她,“怎没叫?”
“叫你干嘛。”她小声嘟囔,手机里观众魔性笑声响起,她眼睛亮,朝他招招手,“石黑土,听相声吗?”
她不会搞投影,等石墨卡顿地给她调好,她从二楼方便完出来,想想,还是下楼和他坐在张沙发上。
石墨盯着郭德纲那张饱满西瓜子脸,表情迷惑,“你喜欢看这个?”
石墨没接话,嘴巴抿得讳莫如深,但自信翘起唇角给秦甦个肯定。
秦甦露出惊讶。同是二十八岁高龄,怎会有这离谱收入差距。
她调整起贫富心态,随口说,“哦,难怪你物理好,原来是家学渊源。”
“气象学也不全是物理还有地理”解释到这里,石墨懵下,迷蒙地眨眨眼,喉结滚动,“你怎知道
“哦”她挪近点,明知故问,“你爸是做什?”还像模像样地指指肚子,“帮群众提问。”
石墨疲惫地抬手,拽枕头,倒在她身边,“他是研究气象,”怕她不清楚补充道,“应用气象学。做金融也是受他影响。”
“哦?”
“小时候,他在偏僻天文台工作,方圆几十里都没什建筑,常年不着家。以为们家生活很艰难,所以想挣很多钱,把他留在城市。”
秦甦问,“那你梦想成真吗?”
“是啊!票可难抢!”她不抱有期待地在干净地茶几溜圈目光,丧气地说,“要是有瓜子就好。算”她拿起个软枕垫在腰后,又抓起个抱在怀里,十分惬意。
“好特别啊”
“哪有你特别,居然在自己家喝多。”
“没喝多。”
“喝完都趴那儿,还没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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