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甦出来,垃圾桶凹槽上堆烟屁股。
她先是嗅到石墨身上烟味,拿眼扫,发现那堆小山,登时心头咯噔,燃起危机感。
“你抽烟?”
还抽这厉害?
吗?你们以后有工作不会不找吧。”难怪腮帮子酸溜溜,她看小孩合成图看得得意忘形。
民警小哥别开脸,轻声说没有,笑得很专业,发音很好听。
她抓紧时机,“那你们以后需要法语翻译可以找!南法北法都可以!”
派出所拥有长期合作翻译队伍,囊括各类语言,她曾以为自己要跻身这种成熟兼职队伍已经晚,哪里都不缺法语翻译,但今天工作等待间隙,拉着这位民警小哥聊会,才知道负责他们所那位翻译小姐去上海,眼下正是青黄不接时候。
民警小哥说好,你留个名片,夹到名片册里。
另个民警大哥话多,不羞,夸她业务好,上回临时找来个顶尖名校翻译,结果是笔译,口语不好。口语不好,听力也受损,对面法国人根本听不懂,磕磕巴巴交流将近五小时,没有今天顺利。
秦甦不好接同行坏话,但开心这活儿有戏。她立刻拉开包,手碰上笔记本想起来自己名片是出版社,头衔不合适。于是撕张笔记纸,现场做名片。
她写上秦甦,标上拼音(sū),笔划写下清晰电话号码。写完看着单薄,跟正在办公女民警借支红笔,画个爱心,画完爱心还觉得单薄,又在爱心后画个重重感叹号。
尽管不是弯弯笑眼,她还是非常努力地收敛冷艳,笑出亲和力,双手奉上名片。
上次在纸上画这种幼稚东西还是高中呢,当时也是这“激动”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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