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陆之昀停住动作,修长大手也安安分分地放在她平坦小腹上,没再乱动。
雨势渐小。
沈沅背靠着男人宽阔怀抱,亦被他身上体温暖暖地烘着,不经时便陷入安恬梦乡。
陆之昀却于夜色中看着妻子耳廓,亦将沈沅适才讲话默念遍。
陆之昀默瞬后,便抱着怀中美人儿又躺回原处,许是为掩饰适才尴尬,他故作镇定地命道:“睡觉。”
沈沅乖顺地阖上眼睫,外面还下着霖霖雨声,她被陆之昀抱着,纵然觉得很温暖,可他那只大手却没有放在她肚子上。
故而沈沅又睁开美目,亦用纤白小手轻轻地拽起他指骨分明大手,要往自己肚子上放。
“你想做什?”
陆之昀没由着她动作来,反是抓住她柔腻小手,并攥入宽厚掌中。
服。
故而沈沅摇摇首,回道:“妾身不难受。”
陆之昀似是又想起些什事,便低声叮嘱道:“明日别忘喝药,身子还要再养养,这几年们就不再要孩子。”
听罢这话,沈沅赧然地再度点头。
这几次,如果陆之昀忘,都会提醒她喝碗避子汤药,且这些药都是宫里太医特意调和过,并不如寻常那些药寒凉伤身,还带些滋补效力。
前世二人虽也做过夫妻,沈沅却从未这亲近过他,这些女子私密事情,也向来都不会同他讲。
这次他记住。
等沈沅再来月事时,定要用手替她焐着肚子。
沈沅听着他浑厚低沉嗓音,便软声央求道:“官人,您帮妾身焐焐肚子吧。”
陆之昀依着她言语,将手放在她肚子上后,又不解地问道:“把手放在你肚子上,你就能好受些吗?”
沈沅温柔地嗯声。
男人却抿着薄唇,亦用那只大手,力道不小地揉揉她肚子。
他这揉,沈沅心中蓦地慌乱起来,忙制止道:“官人,女子来月事时肚子不能这揉,您帮妾身焐着便好…不用揉……”
无外乎就是味道苦涩些,沈沅自诩是个不娇气怕苦,偶尔饮上碗也没什。
“妾身…妾身明日应是不用饮那药。”
陆之昀即刻回道:“不行,必须喝。”
沈沅见他适才还温和些,转瞬功夫,却又同她强势上,倒也没同男人置气,只柔声同她解释道:“官人…妾身来月事,既是来月事,那就不需要再饮。”
这话落,男人冷峻面色蓦地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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