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英尔维格法律,在六月中旬至九月中旬期间都是禁渔期,所有渔船停泊在港口禁止出航捕捞,可在半个月前天,艘渔船在雾气蒙蒙里抵达雷恩多纳港口。
“人追踪那艘船很久,他们从维京王国诺必多出发,在此期间他们更改路线经过冰海,最后在半个月前抵达雷恩多纳港口。”
“听起来没什可疑,每年禁渔期都会有很多渔船从别海域捕捞,最后送到旧敦灵这里。”
洛伦佐边听边说道。
“问题是他们渔船停泊后没有卸货,也没有人出来,就那停在码头,经过几天,bao晒后那些鱼虾都开始发臭才引起人们注意。”
伯劳把枪放在桌子上,他又陷入洛伦佐节奏里,明明自己才是他雇主,整个下城区头目,但在洛伦佐开始长篇大论时,他总会不觉低他头。
就像老师和他学生,洛伦佐就是那个不良老师,他不会教学生什,只会玩弄着他们心智来彰显自己过人之处,仿佛从其中他能感到满足般。
“伯劳,需要知道这个案子全貌。”
洛伦佐紧盯着伯劳,在英尔维格人那独有蓝绿色眼瞳里倒影着他那模糊身影。
“个水手怀着你想知道秘密……伯劳,是名侦探,而不是个作家,需要知道事情全貌才能查清切,不然只会回家想办法给你编个合理故事。”
洛伦佐自信说着这切,他很喜欢这样,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但却感觉在羞辱伯劳智商样。
伯劳则沉默着,每次都是如此,就在自己即将扣动扳机打死这个见鬼侦探时,他总会证明自己价值,随后把自己气得够呛。
“这就是你计划,借用那些法医?”
洛伦佐点点头。
“伯劳你得承认,术业有专攻,之前去王立医学院听过课。”洛伦佐脸上多出抹似乎是回忆噩梦扭曲感。
“那……这艘渔船有什价值吗?”
这是个本质问题,切事物都有其价值,哪怕现在这
抓着桌子边缘,洛伦佐就这把自己拉过去,他靠近伯劳,两个人看起来就像亲密无间朋友。
“所以,有兴趣说说吗?”
洛伦佐微笑问道。
……
故事要从半个月前讲起。
“讲真头次对知识感到迷茫。”
“当然你也有你用处,不然也不会来下城区这个鬼地方见你。”
洛伦佐永远是这样自信,根本不在意刚刚伯劳还拿枪指着他。
“伯劳来主要是想问你些问题。”
“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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