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英宁慢条斯理地掀开茶盖吹吹,眼皮都没抬下,“世伯若有急事,自可前去料理。”
他脸色沉沉,最终压下火气,愤愤而去-
“Cut!”
“条过。”徐臻大手挥。
顾娆淡然笑,朝高老先生弯腰道声“辛苦”,然后给徐臻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眼神。
她旗袍穿得清丽,脚下婀娜生风。
顾娆开口,高老先生眉心跳跳,连带着镜头外徐臻也抬眼。
不是她贯清冷语调,是软糯婉转腔调,尾音里带点方言味儿。温软儒雅苏州话,有低吟浅唱错觉。
镜头开着,镜头内故事还在继续。
荣岳宗“啪”地声将手-枪扣在桌面上,自己落坐。
觉得太招摇,过遍台词。这场戏是聂英宁拿下反叛荣成,高老先生饰演父亲荣岳宗前来要人。
顾娆朝另边比个手势,就把台词本丢开手。
她这股自信劲儿,让高老先生直皱眉——
第四幕第六场
荣岳宗穿着身月白长衫,却全然没有书生气,在房间内急促地踱步。
“又被看笑话?”徐臻开句玩笑。
方静音跟人对戏遭到顿数落,连带着丢徐臻脸。不过现在场子找回来,先前高老先生不太认同他用人,
徐臻倒不至于对先前事耿耿于怀,不过是缓和下气氛。
“别寒颤,徐导慧眼识珠,”高老先生摆摆手,面上严肃缓和不少,就评价四个字,扫顾娆,“难得下功夫,前途
“荣某人不才,也绝望子成龙念想只教养个不成器儿子,不知道哪里碍着世侄眼,”荣岳宗冷笑,“世侄非要对犬子痛下杀手,不依不饶?”
“世伯这话说错,”聂英宁抬手掩唇笑,也不在意座位,顺着他手边坐下,“英宁遵是忠正堂历来规矩,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
两人你来往,气氛越来越沉重。就在荣岳宗快要翻脸时候,有下人急匆匆地进忠正堂,俯在荣岳宗耳边说句什。
他蹭地起身,脸色大变。
“望荣先生海涵,个下人,不敢借小姐名头行事,有什事还是等小姐示下。”
下人阿福话说完,就被荣岳宗脚踹开,“什狗东西也敢到老子面前狂吠,她聂英宁老子来,也得叫声大哥,轮得到你们嚣张!”
忠正堂内剑拔弩张,静得恍若头发丝落地都能听到声响,只是双方对峙,大气不敢喘下。
“世伯这是做什,凭白伤和气。”
声轻笑,聂英宁脚踏进紧绷形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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