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顾娆反应不过来,被他冷不丁句弄得有点懵。
骨节分明手锁住她肩膀,他手掌隔着单薄布料,贴着她腰线,整个人几乎半倾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圈死在怀里。
“比如现在,”他压在她耳侧,“就算你不撩拨,也没什自制力。”
他嗓音低沉而压抑,勾着不自知危险情愫,又意外地克制得很好。
顾娆后背抵着冰冷墙,长廊里凉气个劲儿灌。她抬起眼,撞进他深邃墨色眼瞳。
“能。”沈良州蛮认真地凝视着她,“嫌脏。”
顾娆纤眉挑,眸色有些意味深长,“那就是说,干净你就照单全收。”
“不是这意思。”沈良州按按额角,有些无力。
种诡异氛围从两人之间无声无息地蔓延开。
顾娆觉得这画风不太对,这怎就跟情侣间刨根问底样。她好像没资格问这些,他也没必要作答。
太对。
“……没有。”沈良州被她恼怒地诘问弄得有点懵,他静默两秒,遇到过硬塞和纠缠应该不能算叫过吧。
然而这静默在顾娆眼里就是另种意味。
“你迟疑两秒很可疑啊,哥哥。”纤丽眸子微微眯起,顾娆手指轻轻戳戳他胸口,“你知道这叫什?这叫心虚。”
不给他解释机会,顾娆下句落下来,“你会这想,肯定经验丰富啊,要不然怎会‘以己度人’,你说是不是?”
她从他眸底看到浓浓侵略意味。
他意图如此分明。
顾娆冷不防地屈膝击向他,他稳稳当当地避开,膝盖抵着
当下顾娆轻咳声,掩饰自己尴尬,“别紧张啊,放轻松,没别意思。”
她拍拍沈良州肩膀,本正经地说到,“而且你也没必要跟解释,这有什呀,长夜漫漫,能理解。”
什叫做“长夜漫漫,能理解”,他分明什都没做过。沈良州唇角微不可察地抽下。
“行吧,你自制力好。”顾娆被他攥得手腕疼,只觉得他沉默自己就有种毛骨悚然感觉,顺着他意思说。
“也不是每次自制力都那好。”沈良州低低视线,若有所思。
多精彩反推能力。
“真没有。”沈良州盯着她,字顿地保证。
“说谎,你刚刚犹豫。”顾娆不假思索地反驳。
“是遇到过,但不知情,也没碰过。”沈良州深刻体验到什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看着很单纯好骗吗?”顾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想告诉,你能对室旖旎无动于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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