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江尚书正跪在尚书府门口,嚎啕大哭。
“大人明鉴,江念之事,卑职概不知!”
“大人,卑职上有老下有小,您——手下留情啊!”
江尚书下又下地磕头,家老小也都惶恐不已地跪在他身后,官兵在府上进进出出,把值钱东西装好,箱箱地往外搬。
江尚书眼睁睁地看着,只觉得心痛难忍,可他又没什办法。
狱卒手持长鞭,只嫌他们磨蹭,耽误自己时间,于是朝着安平侯鞭子抽下来,“把他背起来,快走,再耽误时间,有你们好看!”
长鞭韧性十足,鞭子下来,也是真疼,何况安平侯旧伤未愈,就是咬紧牙关,也还是发出痛嚎。
他心中再不情愿,现在再如何厌烦江念,也只得背起江念。
镣铐碰撞,发出下又下脆响,安平侯每步,都走得又慢又沉,江念在他背上,也缓缓地流下两行清泪。
忽然之间,江念想起什,回过头去。
来和你说开以后你是怎说?你说什不管做什,你都愿意陪着,这可是你自己说话。”
安平侯怒道:“你怪?你凭什怪?这是你自己做选择!”
江念冷笑道:“当时你是侯爷,你做什,自然陪着你,也愿意与你成婚,可是现在呢?现在你是个阶下囚,这辈子都要在幽州老死,难道要陪你辈子吗?”
“你问凭什?倒要问你,凭什拖累?若非是你,进离王府人是,现在做皇后,也可能是——”“啪!”
安平侯掌挥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那好儿子,江念,竟
可城门处,空无人,更别说江尚书来为他送行。
这辈子,他也许再见不到他父亲。
江念心中片悲哀。
多年经营,竟就这化为乌有,他重活世,竟还不如上辈子过得好!
江尚书呢?
他这巴掌,生生把江念打懵,但现在安平侯已经不再是安平侯,江念也不必再事事顺着他,当即就朝安平侯扑过去,“你打?你竟然敢打?”
江念力气没有安平侯大,便在他身上又抓又挠,指甲划破皮肉,划出好多道血痕,安平侯头发也被江念拽断把又把。
安平侯恼火不已,见江念下手狠毒,更是不再忍让,抬手又是巴掌打过去,然后用力把江念掀倒在地!
“砰”声,江念跌坐在地,他脚踝扭到地方,再次被狠狠磕撞,江念痛得面容扭曲,这次,他是真再起不来。
就这样,这对才拜完堂新人,毫无恩爱可言,唯有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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