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
公子应当生气,但是他现在气地方,让兰亭摸不着头脑,不过她还是勉强解释下,“公子你那会儿在睡觉,他就走。”
江倦真要气晕,“他就走?做下午噩梦,就是他害,他就走?”
“他凭什啊,”江倦越想越生气,“不和狡辩,也不来哄,更不跟道歉,连做噩梦,他都只在旁边看看。”
“他是不是人啊?”
猫,江倦问兰亭:“团子呢?”
兰亭轻声道:“方才王爷来趟,把团子送回去。”
江倦愣,安静好半天,才“哦”声。
“然后呢。”
“什然后?”
江倦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他决定,“不行,王爷休想混过去。”
于是没过多久,侍卫急忙赶往书房,与守在门外高管事低语几句,高管事听,当即脸色大变,他把推开门,大喊道:“殿下!大事不好!”
“太子妃、太子妃他——心疾复发!”
兰亭颇是不解,江倦只好低下头,攥紧薄被,慢吞吞地问他:“王爷没说什吗?”
说,但是那番话,兰亭可不敢讲给江倦听,她思索片刻,答道:“殿下让奴婢好好照顾你。”
江倦听,却更不高兴,“让你好好照顾,那王爷呢?他就不管吗?”
“他骗这久,还故意喂吃葡萄,”江倦说,“就他最聪明,耍得团团转,还直在看笑话。”
说到这里,江倦又想起什,更生气,“他回来趟,都不找狡辩吗?和猫究竟谁是他太子妃?他管猫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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