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茫然地问:“什?什又开始?”
薛放离皱起眉,“这次,你又在怕什?”
该怎说啊。,bao雨是未来事情,江倦就算如实相告也没人会相信,况且无论是王爷、顾相还是汪公公都和他解释过,朝廷不是没有拨款。
苦苦思索阵,江倦实在想不好该怎说,只好叹口气。
薛放离望着他,面色不渝,他极其不喜欢江倦如此,至于江倦情绪不对原因,薛放离并非毫无头绪。
这还怎聊?这没法聊。
他往后倒,不大高兴地撞在薛放离怀中,恼羞成怒地给自己找补:“谁说做噩梦就要被惊醒?”
“睡眠很好,做噩梦就从来不会被惊醒。”
薛放离对此不予评价,只是对顾云之说:“顾相,继续吧。”
顾云之应声,又拿起张奏折。
年入夏,奏折呈上,陛下都得发场脾气。”
顾云之接口道:“何况扬州给,金陵、开封、苏杭等地,也要并给,不能厚此薄彼,可边疆粮草、兵马又吃紧,不好再给。”
江倦:“……好吧。”
他不太懂这些,不过江倦听得出来顾云之言下之意,不是不想给,而是给不,江倦慢慢地拧起眉尖,只觉得改命好难。
见他眉心紧蹙,薛放离盯着江倦看几眼,语气淡漠地问:“菩萨病又犯?”
——扬州奏折。
盯着江倦看许久,薛放离终于又开腔,却不是在与江倦说话,而是在吩咐顾云之。
“顾相,扬州奏折留下来,”顾云之愣,“是,殿下。”
江倦也是怔,然后仰起头,“王爷……”
薛放离语气
江南水患,好似块压在心口大石,江倦想不起来就算,这会儿被人提起,他还做不什,江倦不安倍增。
他心烦不已,之前是想睡可王爷不让他睡,现在江倦是真没心情睡觉。
王爷置之不理,到盛夏,,bao雨来临,他们都得完蛋。
江倦有点坐立难安,他在薛放离怀里动来动去,越想越害怕,蹙起眉尖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
不知道过多久,突然之间,有只手抚过来,薛放离烦躁地问他:“怎又开始。”
什菩萨病啊,江倦慢吞吞地说:“你才菩萨病呢,只是……”
救你条狗命。
江倦没法和他说剧情,只好胡诌道:“上回做个噩梦,梦见场洪水,好多人被淹死,还有好多人成流民。”
薛放离嗤笑声,“做噩梦?本王见你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从未有过次被噩梦惊醒。”
江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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