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冲淡血腥味。
薛放离好似习惯为江倦按揉心口,在亲吻他同时,手也在动作。
江倦几乎被亲得软成滩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忘他此刻心疾并没有复发,不需要被揉心口,也忘——就算是揉心口,手指不需要探入衣襟。
不知道过多久,哗啦声,外面起风,半掩着窗户“哐当”声,把江倦吓醒。
他下意识伸手推薛放离,可也就在这个时候,江倦才发现自己衣衫已经被褪下,皱巴巴地堆在手肘处,这个吻已经不再仅限于他双唇,甚至度有往下趋势。
江倦:“……”
王爷,抱人你不行,怎亲人你也不行啊,暗示得还不够明显吗?”
“……”
薛放离似笑非笑地问他:“你这张嘴,怎惯会气人?”
江倦摸到他脸,“会气人,但是也甜,你真不要亲吗?”
薛放离慢条斯理道:“本王不行,怎亲?”
江倦:“…………”
他恼羞成怒,下咬住薛放离肩。
丝丝缕缕血腥气在舌尖蔓延,江倦蹙起眉尖,本想抱怨,可电光石火之间,江倦想起来什,身体僵。
不是铁锈味。
王爷身上味道,不是铁锈味。
江倦郁闷地说:“……让你亲时候你不亲,不让你亲时候你偏要亲,王爷,你真是不合时宜。”
王爷就是不行,江倦有结论,王爷不动他自己动,江倦手大致摸索下,然后主动亲过来。
亲歪。
手指摸来摸去,柔软唇也蹭来蹭去,江倦这小动物似亲法只让人欲壑难填,薛放离轻啧声,扣紧江倦下颌,终于吻回来。
不同于江倦青涩,他亲吻,极具侵略性,甚至不单只是个吻,而是在把江倦生吞活剥,滚烫又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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