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掠而过,最终握住少年圆润肩头,薛放离低下头,药草清香萦绕在鼻息之间,他咬上来。
气息潮湿。
江倦睫毛颤,指尖不自觉地用力,抓紧薛放离衣袖。
唇舌游弋,牙齿轻碾而过。
好,真好痒。
还在御马场时候,王爷好像对他身上那颗痣格外感兴趣,比起被亲口,江倦倒是宁愿挨咬,他不确定地问:“王爷,要不然给你咬口?”
给他咬口?
唇角轻轻扬起,又被不着痕迹地压下,薛放离轻抚江倦脸庞,不置可否道:“你太怕疼。”
江倦是怕疼,可王爷现在心情不佳,却还在为他着想,江倦就越发地想哄他开心,毕竟每回他有事王爷也都有哄他,江倦就说:“怕疼,你咬轻点就好。”
说着,江倦换个坐姿,他面向薛放离坐在他怀中,又犹豫几秒,伸手抓起堆在肩上乌发,身体前倾,大方地说:“王爷,你咬吧。”
轻垂,神色也厌倦不已,好似提起虞美人,就又被扯入无休止痛苦与憎恨之中。
江倦得到道歉,他向来咸鱼有大量,立马不与薛放离计较,他再次、主动地抱住薛放离,环上他脖颈,像只小动物似,磨磨蹭蹭地挨上来,软乎乎地贴贴脸,笨拙得可爱。
比起安慰,也更像是在撒娇。
过好会儿,江倦问道:“王爷,你有好受点吗?”
薛放离:“好像没有。”
江倦轻轻喘气,“王、王爷,够吗?”
酒楼不算安静,他们所在雅间,也并非完全独立,竖起屏风挡得窥探目光,却遮不住外面嘈杂。
屏风之外,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薛放离望他几眼,目光垂下,落在那颗红痣上。
少年肩颈处肌肤,片雪白,唯独这刻红痣,艳生生,也是少年身上最为浓重笔颜色。
苍白手抬起,指尖拂过这颗痣,薛放离不知想起什,在无声地轻啧。
佛祖割肉喂鹰,他小菩萨,这是献身喂他啊。
他求之不得。
江倦眨眨眼睛,他不擅长安慰,说来说去也只有几句固定台词,江倦不想王爷不高兴,他问道:“怎样你才能高兴点?”
薛放离望向他淡色唇,漫不经心道:“也许让本王亲上口就可以。”
江倦:“不……”
下意识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完,就见薛放离眼皮轻耷,副兴致缺缺模样,江倦又立马闭嘴,他安静会儿,为难地问道:“不可以换个吗?没有别能让你高兴点吗?”
说着说着,他灵机动,“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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