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筠:“……”
可恶,他好像又被耍。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薛从筠很郁闷,他每回见到江倦,必定要吃几次瘪。
不过江倦说在梦里见过,那就是没见过同心球,薛从筠又有点高兴——他胜负
江倦注意力立刻被转走,他好奇地问:“这是什?”
薛从筠答道:“同心球。见过没有?”
他把同心球放在手上,看材质像是用象牙磨雕而成,最外层那颗象牙球花纹复杂,里面又套好几颗象牙球,全是镂空,支金簪插入其中,精美又漂亮。
江倦本要摇头,老老实实地说没见过,但想起来他骂王爷不是人,就改主意,说:“见过,见过好多次,这种同心球都是拿来打水花。”
薛从筠:“?”
误小会儿不碍事,反正沾床你就能睡着。”
她说得好有道理,江倦只好爬起来,才被收拾好,高管事就领着薛从筠进来,“王妃,您瞧谁来。”
江倦抬头看看,不大热情地问薛从筠:“你怎来?”
薛从筠:“怎就不能来?”
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坐到江倦对面,自觉地捏起块糕点,刚要往嘴里喂,看见什,欲言又止地问:“你手怎?”
他那该死胜负欲又上来,薛从筠听,差点气个半死,“你胡说,你怎可能见过好多次,还用它来打水漂!?”
薛从筠点也经不起激,他自己就嚷起来,“它叫同心球,也叫鬼工球,就取自鬼斧神工意思。你看看它雕工,每层雕刻花纹都不样,主题致,内容却又不重复单调,而且同心同心——”薛从筠取出金簪,套在里面四颗象牙球立刻转动起来。
“精巧吧?”
薛从筠颇为得意,可这得意没维持秒,他就又气咻咻地问江倦:“这套同心球就母妃手上有套,你哪来见过好多次,还在用它打水漂?”
江倦点也不心虚,慢吞吞地回答,“真见过,在梦里。”
江倦低头看看,上回他取香烫着手,现在还没有完全好,所以几只手指还包扎着,江倦有气无力地说:“不小心烫着。”
怎烫,说起来还挺丢人,江倦不想多提,再加上他本来就没睡好,整个人都恹恹,薛从筠看,还以为这段时间江倦又让他五哥给欺负,情绪低落着呢,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感慨道:“五哥真不是人。”
江倦:“???”
他茫然地抬头,不知道王爷怎好端端地就挨骂,正要问呢,薛从筠也想起什,连忙从怀里掏出个小玩意儿。
“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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