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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语出惊人，宋嘉茉吓得差点没拿稳话筒，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惊魂未定地转头。
果然，陈赐已经垂下眼帘，目光直直朝她看来。
他缓缓挑起半边眉梢，不咸不淡地重复那个字——
被他再三挑战底线，宋嘉茉忍无可忍：“扯烂就扯烂！
扯烂你衣服还要选日子吗！”
沉默两秒。
前座
人倏然笑
声。
“怎
，这下正常？”
“哪有不正常，早上也很正常——算，你不懂，”宋嘉茉泄气，“你根本不懂有多伟大。”
宋嘉茉抿着唇，手不知道该抓哪里，看着路灯下自己影子，缓慢地朝前移动。
有风吹过，发丝挠在脸上，有点痒。
陈赐声音，也顺着夜风飘过来。
“嗯，就这样，不用扶。”
她
时没搞懂他想说什，直到听见下句——
身后又有声响传出，陈赐好像在做自己事情。
他没开口，看气氛也不像是同意意思，宋嘉茉刚硬起来腰杆，又软下去。
她妥协：“那不去就是——”
结果侧头看，陈赐正在她旁边换鞋。
“愣着干什，”他整理下衣领，淡声道，“送你。”
“又？”
“……”
顺利抵达目地，宋嘉茉路线很明确，直奔那家店而去。
老板娘还在位置上看剧，见她来，很快便认出。
目光又落在陈赐身上，扫两圈。
很快，那老板娘笑着问她：“又带个男朋友来啊？”
陈赐：“等会摔下去亲自抱你去医院。”
“……”
真想不通这人嘴是怎长。
她气鼓鼓地，把抓住他衣角，两手揉出不规则形状。
陈赐：“衣服明天就被你扯烂。”
……
这晚，她还是坐上陈赐自行车。
本来是想拒绝，可转念想，他们好像在吵架，那很多话，她就没法顺理成章地开口。
她鼓着嘴，沉默地坐上后座，闻到他衣服上淡淡薄荷香气。
他们这算……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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