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完犊子，宝贝。”
宋嘉茉死死盯着程新觉，妄图回忆起当时
感觉。
尹冰露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帮她问口香糖。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尹冰露：“怎
样，今晚节目有着落
吧？”
话音刚落，宋嘉茉打个呵欠。
尹冰露：“……？”
“怎没感觉啊，”她眨眨湿润眼角，“是不是这几天见面太多次，所以心脏习惯？”
尹冰露也陷入思考：“不好说。”
宋嘉茉捂住耳朵：“怎又说到陈赐！！”
“……”
“行行行，不说，不说，”尹冰露给她顺着毛，“
看程新觉要出来，你赶紧准备，等会心动要记下来啊！”
宋嘉茉深呼吸
口，铺垫完毕，抬起头来——
似乎有所感应，程新觉也转头望向她，笑得风流而专。
还在出神。
尹冰露：“你怎，跟丢魂儿似。”
宋嘉茉求助般望向她：“你跟说点事情吧，让分散下注意力。”
“行啊，”尹冰露看来机会，“你之前心动是谁啊？哪个队？叫什？几块腹肌鼻梁高不高？”
“…………”
尹冰露焦急道：“快快快！借到，赶紧吃，马上比赛开始！”
宋嘉茉低头看眼，正要拿，尹冰露道：“别拿喂你，快点儿啊来不及！”
正要张嘴时，宋嘉茉抬下眼睛。
球场正中，夕阳如同水墨，迤逦晕染开来。
陈赐漫不经心扫过来眼，眉眼微垂，指尖拢着球，腾不出手，用
“你当时看到他时候，有没有些特定内容？比如你当时在干什？他在干什？”
“当时在吃口香糖，他……”宋嘉茉想想，“忘记。”
尹冰露：“……你忘记？这重要时刻你也能忘？？”
“那你吃颗口香糖吧，说不定吃就能触发情节，让你二次初恋。”尹冰露说，“你带口香糖吗？”
“没有。”
四目相对间，她心跳——
静止。
……
宋嘉茉有些沉默，又深刻感受下。
确是静止，静得比睡着还要止，甚至还没有看见老干妈时跳得快。
事已至此，又急于忘记中午画面，宋嘉茉老实回答：“二班程新觉你知道吧？”
“知道啊，哦！就他啊！”尹冰露不太意外，“他是还蛮好看，学校好多女生喜欢他。”
“不过他挺花，女朋友换得勤，算吧。”
宋嘉茉：“是啊，所以当时你问为什不冲——没什好冲。”
尹冰露眨眼：“他虽然好看，但也比不上陈赐啊，所以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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