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你真行——”
宋嘉茉无话可说，深呼吸三分钟后，转身回房
。
九点多
时候收到消息，赵悦在附近吃烧烤，问她要不要来。
那家店要排很久队，她每次路过都想吃，但每次都没吃成。
她是真有点生气。
“什
都没发现，那你大半个小时在看什？”
……
…………
客厅又安静许久，陈赐这才淡淡开口：“玩手机去。”
陈赐狐疑地瞧她
眼。
“什黑天鹅，你演不是只鸟？”
宋嘉茉看着他表情，瞬之间，如遭雷劈。
“黑天鹅呢？主线呢？剧情呢？”
“就是那个隐藏实力、混在学生中间法师，最后不是有段三分钟独舞吗？她跳那个舞不好看吗？！？！”
她揉揉并没有被砸痛脑袋，跟着群演们走下台，走到半又想起有什没拿，端起盘子，拿走最后颗冬枣。
陈赐：“……”
无语半晌，他竟然笑。
笑过之后，连他自己都愣下，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会笑。
好像是……被可爱到。
借着点余光，能把她动作尽收眼底。
小姑娘穿着毛绒绒服装，揣起来手像两个翅膀，头上绑着个丸子，还贴缕小白毛。
她正在与困意挣扎，颗脑袋点来点去，好不容易要完全砸到桌上，她又猛地清醒，重新扬起头——
然后继续，点点往下砸。
陈赐抄着手，看她能睡到什时候。
于是
宋嘉茉：“……”
“顺便看到你吃枣子，”他道，“那不是道具？”
“敢情半个小时你跟
俩抬杠呢？”宋嘉茉无言以对，“正儿八经没看到，就看见偷吃道具？”
“还有打瞌睡。”
“……”
“……”
世界沉默。
宋嘉茉时失语，感觉自己费这大劲，结果陈赐只当是个过家家，点都没上心。
那高光片段，二十多分钟几乎都在为赵悦铺垫，他印象不深刻就算，看样子还毫无所知？？
他不会在椅子上睡半小时觉吧？？
陈赐垂眼看会儿手机，这才站起身来。
*
话剧表演并不算太久，陈赐看完之后，还能回学校自习会儿。
晚上，陈赐刚到家，宋嘉茉就凑上去。
她问：“怎样？黑天鹅不错吧？”
突然，头顶掉下来个泡沫苹果，就悬在半空中，她也猛然惊醒，抬起头来。
看嘴型好像在问：结束吗？
——可能是快结束。
很快，整个舞台都悬挂着高矮不苹果，然后放礼花，观众席亮起灯来。
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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