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疼,很
宋嘉茉:“……”
嗯嗯嗯,替拒绝援手时候你倒是能听见,回答得好快,好感动。
她像那种越不被重视、就越要找存在感幼稚小孩,跟陈赐较起劲儿来,看他能装聋作哑到什时候,非要去拿柜子最上面床褥来换。
这柜子太高,她搬个椅子,前前后后地忙活,在扯下床褥瞬间——
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上面所有被子轰隆隆地砸下来,垮地。
致命,太致命。
宋嘉茉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会说话过,直男语录果然适合以毒攻毒,陈赐沉默时落下每个句号,都值得她为自己胜利大干杯。
终于,他再次笑声,这时候明明应该是妥协,但却不像妥协,更像是失语到极致后冷笑。
“行,不管。”
说不管他就真不管,宋嘉茉以为他会回房,做到对她眼不见心不烦,结果他还是坐在客厅打游戏,跟这切没发生似。
办?”
“怎就不考虑场合,在你心里就是个傻白甜呗,”宋嘉茉刺儿直往外冒,“每天就应该哥哥前哥哥后,什都要你管着,什都听你,点自己主见都不能有,这普通衣服也不能随便穿,好像活在清朝!”
陈赐舔舔唇,笑。
“你意思嫌管太多?”
她防御机制彻底开启,小嘴张,哔哔叭叭,目光收回,又落下。
陈赐还是打着自己游戏,非常坦然,非常惬意,非常舒适,好像这个快被砸死人不是自己妹妹样。
好,好哇陈赐,说不管你就不管,真男人,言出必行,干得漂亮——
宋嘉茉咬牙切齿,又有点难过,眼眶不知道为什涨涨,她个人蹲在地上,挨个把被子捡起来叠好,再费力地塞进衣橱里。
她力气本来就小,人也小只,弄大半个小时,澡都白洗。
这会儿更委屈,像有什哽在喉咙里,转身时候没看到,膝盖重重撞在桌角——
但宋嘉茉今晚不知道是命犯灾星还是怎,先是踢到洗衣机,痛得她眼冒金星,又是差点被门夹,还险些弄倒洗碗机,满柜子碗碟乒乓乱撞,动静大得不行。
虽然没什事,但听着就很危险——
可沙发上人还是动不动,眼都没朝她多看。
就连阿姨都在二楼探头问:“有什事吗,要帮忙不?”
陈赐:“没事,您歇着。”
“你非要这想,也没办法。”
“……”
她头铁,在高压线上疯狂蹦迪,坚毅地补充第二句:
“你说什就是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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