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约
十
点，还有半小时，”赵悦赶紧说，“你帮
看看，戴什
颜色美瞳比较好？”
选完美瞳，她们又聊
会儿，宋嘉茉这才转场去吧台，打算熟悉流程，免得待会儿掉链子。
她不知道是，就在她离开家后不久，陈赐也换好衣服，出发前往学校。
被迫进食后，宋嘉茉总算得以离开。
就在她走后，家里阿姨才从厨房走出来，捧着碗多煮馄饨，无奈笑笑：“也不知道在忙什。”
陈赐垂眼。
三明治上还留着几排她整齐牙印，泄愤似。
他没什表情：“谁知道她。”
机械女声毫无感情地复述：
“不吃早餐危害：胆结石、影响寿命、反应迟钝、加速肥胖、提前衰老、更年期、体质差……”
……诅咒她？
她咬住下唇，愤愤不平地回过头，迅速冲过去，用力咬两口陈赐手上三明治。
他还没来得及吃，头两口都进她嘴里。
陈赐喉结滚滚，淡淡道：“随你。”
状态终于自然不少，她从包里摸到服务生胸牌，突然想替赵悦调查下，于是又蹭到陈赐身边。
“哎，哥，你喜欢什样女生？”
陈赐头也没抬。
“裙子长。”
在宋嘉茉思考自己是跳江好还是跳河好时候，他终于再次开口，解救这难言氛围：
“去干什？”
她轻咳两声，感觉有点不好解释：“找同学有点事。”
“有点事要穿成这样？”
他收回目光再度落过来，视线像是羽毛，寸寸扫过，宋嘉茉被看得全身发痒，想动又不敢动。
然后将手上三明治转转，从另侧咬下去。
*
十五分钟后，宋嘉茉抵达咖啡厅，老板兴奋地朝她招招手。
赵悦对面位置还空着。
宋嘉茉：“应该快来？”
宋嘉茉双颊微微鼓起，灯光流转下，像只小仓鼠。
她胸膛起伏，声音含糊不清，咬牙切齿地：“现在吃，亲爱哥哥。”
“嗯，”陈赐往前递递，“再吃两口。”
“……”
现在就是无语，非常无语。
“……”
她撇嘴，“那你孤独终老吧。”
陈赐看她歪歪斜斜戴好胸牌，声音裹着清晨沙哑：“现在就走？不吃东西？”
她摇摇头：“来不及。”
结果她刚走到门口，陈赐便打开手机，随意点两下。
陈赐垂眼，看向她膝盖上裙摆。
“裙子短。”
所有不自然在这刻瓦解，她震撼得瞬间破防。
宋嘉茉惊诧：“你是从上个世纪穿越来山顶洞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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