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看还能说什。”
刘曼曼愣下:“他知道是写吗?”
“你信封上又没署名,他没看怎知道。”元庭头问号,情书这玩意儿不是主打个私密性嘛,有些人写情书却不署名,所以元庭也不敢随意告诉程南弈这信是谁写。
刘曼曼无语:“那写情书意义是什?”
“告诉他有个女孩在默默喜欢他呀,多纯洁且美好呀。”
元庭被压嗷嗷直叫唤:“去去去……给哥哥当牛做马心甘情愿。”
程南弈这才松开他。
元庭哒哒哒跑下楼倒杯水上来,程南弈接过来,是冰水。
“大冬天你给倒冰水?”程南弈睨他。
“就这个服务,爱喝不喝。”元庭说完滋溜下就蹿,爽。
“哦。”程南弈明白,拉开书桌最下面抽屉,淡淡道,“放里面吧。”
元庭低头,就张大嘴,大爷,红绿粉蓝都快抽屉。
“这都是别人给你?”元庭不可置信看着他。
程南弈拿过他手里信放进去,然后关上抽屉。
元庭:“……”去,真是旱旱死,涝涝死呀。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叠声“哥哥”伴随着“咚咚咚”上楼声音都在告诉这个家“老子回来”。
房门被直接推开,程南弈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气喘吁吁元庭,无奈道:“敲门。”
元庭往椅子上坐,耸肩摊手:“敲门费到期。”
程南弈:“……”给钱干活这个游戏最终也不知道到底是坑谁。
刘曼曼:“……”她整天在
让你欺负。
傍晚时刘曼曼悄悄过来找元庭,两人在小区凉亭里见面。
“给他吗?”刘曼曼急切问。
“给。”元庭说。
“他怎说?”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孩子真是太早熟,他们班才五年级班里就已经成三对,天天老公老婆喊,给元庭鸡皮疙瘩都喊出来。
“渴。”程南弈说。
“渴自己倒水呀。”元庭依旧大爷样瘫在椅子上不动。
程南弈看过来,元庭就得意扬头:“这个月五百已经赚够,服务到此为止,下个月继续。”
程南弈“啧”声,直接走过来胳膊伸圈住元庭脖子身体重量往他身上压,“去不去?”
元庭拿过桌上钱包从里面掏百块:“个月敲门费。”
程南弈眼不见心不烦,懒得搭理这个小财迷。
“给。”元庭将手里粉色信封递给他。
程南弈没接,这信封看着有些眼熟。
“有人让给你。”元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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