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抬起头。
“从来不充胖子,硬说自己两只肩膀能撑得起光启,光启是所有人起撑起来,尽自己全力撑得更高些。光启走得更高更远,靠不是,也不是某个人,是大家为同个目标齐心协力。可若有人图谋私利,想多扯片到自己手里,扯来扯去,裂缝里漏雨。秦爷爷,说对吗?”
秦兆阳不置可否看着她,片刻后收回视线,长出口气:“又是拉拢收买,又是打感情牌,吃准是不是。”
宁思音疑惑,她好像没用收买这招吧。
没给她时间多想,秦兆阳表态:“小丫头口才不错,看得也明白。最好管理者,永远要从企业角度出发,而不是个人私利。今天就算你不来找,也不会坐视不理。老宁人去,情分尚在,他尸骨未寒,就有人想着‘篡位’,只要秦兆阳还活着,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只剩个孤女,爷爷又有什办法。他要像别男人那样处处留情,在外面多生几个私生子,也许宁家还能有男人来接他班。可爷爷不是那样人。他把自己生都奉献给光启,宁家只剩个,除,又有谁能托付。”
这番话精准地戳到秦兆阳心里。
他和宁光启并肩几十年,共同打下这片江山,亲眼看着战友白发人送走两个黑发人,难免让他生出几分恻隐。而秦兆阳向来不齿那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男人,宁光启生克己,难道做错吗?
“这点知道。否则也不会同意你爷爷决定。”
“秦爷爷,知道您反对爷爷把光启交给,出发点也是为光启着想。太年轻,担负不起光启重任——从进公司之初,这样声音没有停过。以前也觉得太难,做不到,问过爷爷,才二十二岁,别人都不相信可以,为什他却相信。爷爷说,比尔盖茨二十岁就创立微软公司,但这个世界上,有几个比尔盖茨?
原来
“爷爷说,年轻不是缺点,而是财富。个人直接从二十岁跳到四十岁,就能成功吗?不能。让他成功是这二十年间积累。爷爷说他二十二岁时候刚刚大学毕业,在给人打工,几年之后自己创业,三十岁才小有所成。他说他可能看不到三十岁是什样子,但他相信,定比他三十岁时候厉害。”
那时宁思音还抱着这切与她无关、她只是偶然经过下心情,没当回事。
站在此刻回想,方觉爷爷对她用心良苦。
她眼里闪过点光,垂下眼吸吸鼻子。
秦兆阳沉默地喝半杯茶,“你爷爷活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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