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舞跳完，灯光啪地下灭
。
黑暗里亮起烛光，“23”
荧光蜡烛闪烁着火苗被推到她面前。足足九层生日蛋糕，每层都亮着蜡烛。
钢琴师开始弹奏生日快乐曲调，全场
宁思音想问“你怎
知道
只和老师跳过”，到嘴边又没问。
过会儿，她又说：“不准和别女人跳舞。”
这条件有点蛮横，但她实在太小气，蒋措和别女人跳舞这样画面，只是想想就会生气。
离这近对着这张脸，谁会不想亲口呢？
反正她不能接受。
“不太会跳。”
学是学过，回到宁家之后要学东西有很多，华尔兹只是学个皮毛，除教她跳舞老师，从来没跟别人跳过。
“没关系。”蒋措说。
华尔兹是优美、浪漫，学时候并不觉得。
可是和蒋措起在灯光下慢慢旋转，她望着蒋措，望见他浅淡笑意，也望见他眼中自己，宁思音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多学些。
伸出右手。
宁思音瞧眼她手，又瞧他腿。裤腿遮着，谁也看不出那里受过伤痕迹，蒋措闲散舒适站姿，也完全看不出异样。
但宁思音知道他没好全。才养没多久，医生刚刚嘱咐过要注意，尽量不要走路。
“你都瘸还想跳舞，自己心里没点数啊。”宁思音说他。
“瘸子心愿是和你跳支舞。”蒋措左手背在身后，风度翩翩做出邀请姿势。“赏脸吗，蒋太太。”
至少在她和蒋措离婚之前，不许。
“好。”蒋措没有去确认边界，没有笑话她善妒，就这样答应。
他眼神沉静而专注，仿佛只看得到她个人。宁思音有点顶不住，虽然今天是她生日，但也不用对她这温柔吧。
她不自觉将眼睛移开秒。
就在这时看到蒋听月急匆匆跑出去，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什，便被蒋措携着转向其他地方。
如果教她老师是蒋措，也许她对华尔兹会更有兴趣。
“你和别人跳过舞吗？”宁思音觉得这个问题像恋爱时争风吃醋小气女生，但她这个人心胸确实也不宽广。
“和你样。”
“嗯？”
蒋措声音里多点笑：“只和老师跳过。”
宁思音耳朵被“蒋太太”三个字烫到，手便不由自主交到他掌心。
不是第次听到这个称呼，但别人叫，和蒋措叫不样。
可能人长得好看就会有许多加成吧，同样称谓，他叫就觉得比别人好听。
充满感情。
蒋措牵着她走到大厅中央，暖橙色灯光下方。他手放在腰上，宁思音才忽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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