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愉快扫而空,宁思音皱眉问严管家:“爷爷病怎又严重?”
严智道:“自从去年做过手术,老爷身体就每况愈下,医生都说,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那你们怎也没人告诉?”
严智笑笑:“老爷怕你担心嘛。”
宁思音眉头越拧越深:“爷爷,今天不回去,在家陪你。”
蒋措握着她手起身。
“走吧,回家。”
“松开。”宁思音说。
蒋措走在她身旁,轻笑看她:“抱歉,这个暂时不能答应。你手确实很暖和。”
“……”
宁思音抬脚走上去,石台上放着壶早已冷掉茶。
“大晚上坐在这儿不冷。”
“在等你回来。”蒋措说。
“坐在这儿?”宁思音哼,“你这哪儿是等,是跟捉迷藏吧。”
蒋措笑声:“那你找到。”
午出去趟,已经回来。”
宁思音拎着给他买毛衣上楼,可在三楼找圈,都没看见人。
她又下楼,问几个佣人,才在花园找到他。
蒋措坐在水边亭子,那边灯光少,昏昏暗暗看不清。
晚上比白天冷得多,他坐在那儿动不动,背影在黑夜里显出几分沉郁。
宁光启刚咳阵,声音沙哑得厉害,摆摆手:“你该做什做什,不用管,老毛病,躺几天就行。”
“那你也别管。”宁思音跟何姨说声,让她给蒋家打
夜里风冷,宁思音就这牵着只冰凉爪子慢慢往家走。
心想,她对蒋措还真是宠溺啊,竟然帮他暖手,啧。
般情况下不是男人给女人暖手才对吗?算,他长得跟朵娇花似,娇气是应该,她自己说。
就宠着吧,还能咋地-
蒋家春节人多热闹,宁家照旧冷冷清清。宁思音回去看爷爷,发现他状态更差,正卧床休息。
“走吧,回家。身体那虚还吹风,小心感冒。”
尽管蒋措从很早之前就向她证明,他并不虚,宁思音现在依然爱拿虚来说他。
说完正要走,身侧手被捉住。她当即嘶声。
“你手怎这冰?”
她边说边甩,想把那只冰块似手甩掉,事实上并没用多大力气,于是并未甩开。
宁思音走到亭子外,发现他背靠栏杆,在看池塘里金鱼。
他四周气场和平时很不样,宁思音有点奇怪,叫他声:“蒋措。”
他转头,滑过来目光比池塘里水还要凉,还要暗。
但当视线触及她,他唇角提起丝弧度,好像潭死水活过来。
“回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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