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措:“那就不问。”
说半天有种说个寂寞感觉,浪费口水。
宁思音拿眼角瞥他眼:“看在你长这好看份上,原谅你次。”
蒋措唇角若有似无地勾
宁思音总忍不住去看他手,握住伞柄姿势令指节凸显,骨骼纤长嶙峋独有种美感。
他身上不知喷某种香水,还是常年饮茶被浸入味,有股淡而清幽茶香。
“蒋措。”宁思音忽然叫他。
“没大没小。”蒋措表情丝变化都没有,慢条斯理地说,“叫爷爷。”
宁思音:“……”
她扬下竟没扬起来,正瞎捣腾,右侧余光暗又亮,蒋措起身站到她身后,越过她手握住鱼竿,提起,收线。
条还没宁思音手掌长小鱼苗飞至空中。
蒋措动作停住,问她:“要吗?”
这样小鱼苗要也没意思,通常都是放归。但宁思音好容易钓上来条,不愿意放过,马上端起自己桶:“当然要。”
蒋措便将小鱼取下,放进她水桶。
宁光启在俩人中间无奈说她:“钓鱼要专心,饵被吃都不知道。”
蒋宗林笑着朝左边侧头:“丫头不会钓,你去教教。”
最左边椅子是蒋措,在遮阳伞下悠悠懒懒地躺着。没见他多专心,却也收获好几条鱼。
他起身,工作人员上前将渔具与椅子连同遮阳伞起搬家,挪到宁思音右侧位置,重新将遮阳伞和椅子架好。
蒋措走到椅子前,慢慢坐下来。
“三爷爷。”宁思音从善如流改口。
“乖孙。”蒋措应。
宁思音你问他:“你不问问为什选你吗?”
“你希望问?”蒋措反问。
“不问也可以。”宁思音说。
他手细长又白,没入清水中,水波晃荡折射着粼粼亮光。
蒋宗林慈眉善目地看着他们,这时又说:“天儿太热,蒋措,你带丫头去拿些雪糕吃。”
工作人员马上送来遮阳伞,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有把。
蒋措接过伞,单手掌着,半撑在她头顶。
宁思音将就他老乌龟步速,两人慢吞吞地穿过水景喷泉朝会所走去。
宁思音扭头看他,他伸手钩过她鱼线,往鱼钩挂上新饵,递还时候,抬下眼。
两人眼神在空中碰下。
蒋措并没教她任何。但不知是他气场问题,还是他坐过来之后宁思音没有再左右乱看,没多久,她浮漂真有动静。
“咬钩。”蒋措醇厚声音从旁边响起。“提竿。”
宁思音精神振。虽然对钓鱼无爱,但鱼上钩成就感还是让人很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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