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乖巧地恩声,然后卖俏:“你要是明天早上不拉起来晨跑,整个冬天都想和你起睡。”
“冲着你后半句话……”周行叙紧紧抱着她手臂,下巴贴着薛与梵额头:“明天早上六点开始晨跑。”
周行叙醒时候都快七点,他睡姿变,但是不变是旁边挨着人直紧紧挨着他,不因他姿势而改变。
想叫醒她,拉她起起床晨跑。但也想让她睡到自然醒,想她个冬天都跟自己睡。
……
,他用纸巾将水泡里液体吸掉,手拿着棉签,单手拧着药膏盖子。上完药又用创口贴包扎下。
两个人都没有吃晚饭,点外卖工作交给薛与梵,周行叙帮她处理完脚,就去洗澡。
洗完澡坐在餐桌边,面前琴谱铺桌子,民谣吉他还是上次那把,他断断续续地在弹,铅笔在纸张上书写,涂涂改改,最后字和纸都被丢进垃圾桶里。
薛与梵坐在对面无聊把他所有铅笔都用卷笔刀削遍。
听他问自己曲子怎样,薛与梵点点头:“但这种门外汉,意见价值不高吧。”
薛与梵是自己翻身之后自然醒,被窝里已经没有什暖气。
伸手去够床头柜手机,时间不早,快九点。
手机刚放下,周行叙洗完澡,端着杯水上楼。看见还睡意正浓人,单脚立在床边,只脚从拖鞋里伸出来,隔着被子踢踢趴着睡薛与梵屁股:“醒?今天没课?”
“下午三点课。”薛与梵动动,原本好不容易维系暖气也跑没。像个几个月婴儿样费力仰起脖子,看着床边人,灵机动:“周行叙,你快进被窝,有事。”
周行叙听罢,没有控制住扬起笑容,眉骨抬,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八爪章鱼立马朝他发来攻击
“下里巴人,听过吗?”周行叙手搭在吉他上:“音乐也有面向普通人普通音乐,是普通人那就写普通好听歌。”
他好像就真只是单纯地在玩音乐,商演不分钱,写歌精雕细琢不幻想什爆红,被赏识。薛与梵还是比较现实市侩,她是会幻想人生什时候能快进到年出条项链就衣食无忧以及‘恭喜薛总喜提新房’那步。
晚上过夜顺理成章。薛与梵毫不客气地将冰凉手脚挨过去,周行叙怕碰到她脚踝上伤口,没敢动。
她感慨起暖气坏掉至今短短几十个小时,她说自己就像是冬天菜园子里唯颗没有被采下来收进地窖小白菜。
周行叙伸手把她身后被子掖好:“这不比地窖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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