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薛与梵想想:“对,别说没有送你生日礼物。想想床头柜那些们用到七月都用不完,剩下就当做礼物送给你和你未来小百灵鸟妹妹。”
那还真是要谢谢她。周行叙深吸口气,真想跟她赌赌七月用不用得完。
怀里人还在碎碎念,自以为‘贴心’地提示他,千万别脑抽告诉鸟妹妹这些东西是她买,不然太膈应人。
真是被她气到。
周行叙开口,语气有点无奈:“薛与梵,今天是寿星。
周行叙:“你奶奶?”
薛与梵摇摇头:“不是,小时候想过生日时候爸不给过,然后长大也不想过。”
周行叙不理解:“但是看你朋友圈,你爸不是自己还过生日吗?”
“妈生时候难产,听爸说当时都下病危通知书。”薛与梵后来慢慢长大也就理解,现在到这个年纪,过次生日就意味着老岁,蛋糕想吃随时随地都可以买,生日也就没有什过得必要。
薛与梵:“和室友庆祝,也不过是随便出去吃顿饭。”
她正巧也不想弄毕设,将平板往地上放,裹紧被子,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周行叙把手机充上电之后,关掉大灯,拿掉个枕头,躺下去,人还没有找到个舒服姿势,旁边冰块就挨过来。
她虽然平时吃得比他多,但是这忘恩负义脂肪不肯变成冬天里把火温暖她。
有些凉脚搭在他腿上,周行叙嘶声,但也没有躲开。薛与梵视线里是他脖子,脖子上男性特征起伏明显,视线往下,是白皙皮肤上红色斑斑点点。
“薛与梵,突然发现你好像没有说过你生日是什时候。”
周行叙等她说完,重新把人抱回怀里,什话也没有说。
她从他怀里仰起头,只能看见他下巴处线条:“你要给过生日吗?”
“那时候应该毕业吧。”
薛与梵:“肯定毕业。”
周行叙收紧手臂:“你不是说毕业就拍拍屁股走人吗?”
说完,周行叙觉得怀里人身体都僵下,开口说是七月四号,语气听着有些奇怪。放在以前她肯定也要阴阳怪气句他不知道她生日。
这平平常常就直接把生日说出来,周行叙觉得有诈:“怎?”
“般不过生日。”薛与梵说着从他怀里稍稍离开些,枕到她自己枕头上,周行叙搂着她手还没有收走,她在他胳膊桎梏下只能稍稍离他远点。
嘴扁着,有些委屈有些难过。
周行叙问她为什,她说家里不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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