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芹拌着饭:“老王或许会觉得这个学生笨得无可救药还好意思哭。”
小八嗤声:“伤员现在大病初愈,就再也不是全宿舍宝贝,是吗?”
薛与梵没有参与这两人对话,自己嗓子疼得不行,也不像小八那馋方芹碗里辣椒,她现在鼻子也闻不见味道。
唯有眼睛像是被辣椒熏红眼,眼尾泛红,眼泪蓄满眼眶,眨眼,眼泪就掉下来。小八给她抽张纸:“你这样感冒,就像个被人分手伤心痛苦似得。”
薛与梵接过纸巾做成手帕,凄凄惨惨戚戚模样说来就来:“那爱他,他居然为个小狐狸精抛弃和孩子。”
十月购物狂欢节预热提前好多天,薛与梵每年都要恨学校外面材料店并不参与满减活动。
就连游泳馆都推出该死消费活动。
薛与梵感冒快好那天,临首府昼夜温差变化最大,睡觉前还和向卉打个电话,老妈在电话那头叮嘱她要注意保暖,薛与梵说知道。
看着手机上天气温度显示,也没有什概念,这温度该配什衣服,还得明天大早起来站在阳台上亲身感觉下冷热。
薛与梵早上被冻醒时候,她心想完。
话音刚落,隔壁桌埋头吃饭人被饭米呛到,剧烈咳嗽声引得薛与梵都侧目过去。唐洋咳红脸,人都快要钻到桌子下面去。
他对面左任就相对来说淡定些,但薛与梵那刻没有分清石化和淡定区别。
那桌人很快就走,薛与梵嘴里没有味道,吃着炸鸡块如同嚼蜡。小八还沉浸在情景剧里,给薛与梵加设定:“必须要有狐狸精上门挑衅,然后那个狗男人还护着那只狐狸精。你婆婆也不站在你这边,然后推推搡搡之间,你孩子没有。狗男人看着你腿上鲜红血突然愣住……”
薛与梵
果不其然,好不容易快好感冒去而复返。反扑之势异常凶猛,纸巾消耗迅速攀升。
更难受不仅仅是流鼻涕咳嗽,她发个低烧,而且泪腺不知道为什会受刺激,直止不住流眼泪。
连带着专业课铁血老王都铁汉柔情回,安慰薛与梵遇到瓶颈期不用哭,相信自己能力和潜力:“没关系,是在担心带你毕业论文吗?你不用害怕,正常发挥就好。老师好好指导你可以毕业,不要焦虑,不要哭。”
小八在对面看到切,中午跟薛与梵起去吃饭,因为打针她只能吃些清淡午饭,看方芹锅里辣椒,馋不得。
她羡慕:“要是弄论文时候对着老王哭场,你们说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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