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在对面抬头,两眼无神:“尔康,尔康你为什没有开灯……”
薛与梵被她逗笑,从包里翻出眼药水,她大脑已经止步不前,忘自己鼻梁上架着副眼镜,镜片上啪嗒下,落滴眼药水,镜片糊掉。
薛与梵才想起来得先摘掉眼镜。也不讲究,滴完眼药
“没有啊。给点时间,又不是机器说睡就睡。”薛与梵闭眼:“对,明天早上八点半课,你喊声。”
“知道。”周行叙应声。
十分钟后,周行叙松手拿开腿,看着身侧人呼吸放缓样子,不禁开始怀疑难道真是他自己问题-
六月下旬天热得很,赶上烧窑能要人半条命。
上次从周行叙那里过夜回来,室友对‘资本主义压榨’进行唾弃,小八说:“哪有这样随叫随到,突然把你喊去补课,真讨厌。”
爹亲妈抛弃,虽然过去多年,但薛与梵还是能生气:“有些人床上时候喊着姐姐宝贝,哄着人换姿势时候嘴甜不得,吃饱就说抱着睡觉多热啊。”
最后补句,虽迟但到:“渣男。”
周行叙认栽。
等她说完,她被人伸手捞,扯进怀里,两腿被周行叙用条腿就轻松钳制着。
周行叙:“来来来,抱着,你看热不热舒不舒服。”
薛与梵上次拌嘴没赢,只能在这时候附和小八话:“对,唾弃他!”
她和周行叙相处方式依旧没有多大变化,照旧可以几天不联系,要不是能相互刷到对方动态,仿佛好友位列表是压根没有这个人。
考试周已经变成朝廷钦犯脖子后面‘斩立决’木牌子,黑心肝咖啡售卖机偷偷调高价格,但排队队伍依旧没有变少。
只要是有空调教室,复习学生扎堆。
薛与梵动动已经僵直腰背,停手里鼠标,闭上眼睛但满脑子还是刚刚建模画面:“感觉自己快瞎。”
不蒸馒头争口气,薛与梵被他抱得紧,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作为对立派坚决拥护者,薛与梵没反抗,并妄图证明被抱着睡觉是种享受。
脸颊贴在他胸膛上,鼻尖是沐浴过后雪松味道。沉沉心跳声下下砸在薛与梵耳边,最后自己心跳声和他心跳趋于同步。
入睡讲究个放松,现在束手束脚,薛与梵时间入睡失败。从他怀里慢慢仰起头,只能看见脖颈处线条,再往上,脖子处柔韧性不允许。
动作也不算大,几缕头发黏在脸颊上,在他胸口蹭蹭,正准备闭眼培养睡意,上方传来笑声。
“怎样?是不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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