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在自己睡着之前周行叙答应自己要唱歌,但忘记讲‘明朝有意抱琴来’人是她。
有人说低音嗓人最适合唱情歌,不知道他会不会唱。
他车进入视线里,最后靠着路边闪着灯在等她。薛与梵推开店门,加快走过去脚步。
车里暖气正在制造,薛与梵睡着时
负着手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怎?”
“你外套外面怎潮潮?”
周行叙没在意,走过去把外套拿起来穿上:“外面有点雨夹雪。”
“雨夹雪?那今年应该很早就会下雪吧。”薛与梵是首府本地人,见二十多年首府冬季,对冬季常有雪总没有南方人那热情。
刺骨寒风在推开店门那刻铺面而来,薛与梵握紧手里苹果,不御寒大衣成寒意来袭是立马缴械投降懦夫,她吸吸鼻子跟在周行叙身侧。
个身,仿佛能用个姿势睡到天亮。
他笑:“是呀。”
薛与梵拧起眉头,不太信。这多年宿舍生活,她从来没听室友说过她睡觉动静大。懒懒坐在原位,像是脱力样,也不知道周行叙晚上没睡怎还有精神:“他们什时候走?”
周行叙想想,给个模糊答案:“十点多吧。”
“你怎没叫起来?”薛与梵记得那时候自己应该睡没多久。
难怪他买完东西回来,外套会湿掉。这雨夹雪点都不小。
周行叙注意到她哆哆嗦嗦样子:“你在店里等,把车开过来。”
五点多首府,天还没亮。薛与梵重新推开店门,KTV前台服务员在打盹,四下安静不得,没有高峰期鬼哭狼嚎。
门外天灰沉沉,这不是座适合观赏夜空城市,象牙塔和霓虹灯扼杀记忆里片繁星,这是高速文明代价。
老城里早饭店已经亮起灯,电车线切割着天空,在家庭社会双方面付出和被压榨角色已经准备起床。
“叫,没叫醒。”周行叙活动下脖子:“这个点早餐店也开门,要不要吃完早饭送你回去?”
薛与梵点点头,点完头就往沙发另边躺下去:“好。”
他中途出去趟,回来时候拎着从便利店买洗漱用品。刷完牙出来,将洗手间让给他。包厢幕布上正随机放着歌曲MV,无声画面只有光线明暗在空间里不断变化。
他外套脱放在沙发上,薛与梵看见衣摆马上要拖在地上,伸手帮他拿起来,却发现外套外面有些潮湿。
薛与梵把外套铺开放在沙发上,整理时候周行叙已经洗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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