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委屈地看着他:“都
回到房间,言砚眼看到床头柜上鹿角头饰,瞬间回想起昨晚事。
记不清是第几次时候,纪觉川把鹿角戴在他头上,直亲他眼睛,动作力气还越来越大,让他眼泪都流干。
言砚咬咬唇,没忍住说出心里想法:“你是变.态吗?”
纪觉川看到那个鹿角头饰,也想起昨晚事。
虽然知道言砚容易哭,但他昨晚是第次知道,言砚眼泪可以那多。抱起来时候,言砚眼泪就像断线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起来吃点东西。”
言砚全身像是被碾过样,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嗓子也在昨晚哭哑,个字也不想说。
他被纪觉川抱着去洗漱,在镜子里,他看到自己浑身都是纪觉川留下痕迹,连衣服也遮不住。
洗漱完后,纪觉川又抱着他去餐厅,桌上已经准备午餐,饭菜都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送过来。
言砚坐在纪觉川腿上,接过他递过来水杯,连着喝好几口,才觉得嗓子没有那疼。
云层乌压压片,想来在天亮之前,大雪不会有停下势头。
言砚听着外面簌簌落雪声,长睫缓慢地眨几下,沉沉睡过去。
*
雪在天亮时候停,言砚则是觉睡到中午。
他眼尾还留着哭狠红,唇瓣也有点肿,但身上干净清爽,没有留下东西。
他喉咙突然有点发干,轻咳两声,似乎是有些底气不足:“不是。”
言砚瞪他眼,在床上躺下,像是不想理他。
纪觉川走过去,帮他把被子盖上。
言砚声音闷闷地开口:“你点也不疼。”
纪觉川失笑:“怎不疼你?”
在他喝水时候,纪觉川已经把鲜嫩鱼肉挑好刺,放在另个碗里,又帮他夹菜。
“自己吃。”言砚终于说醒来后第句话,声音还有点哑。
纪觉川也没阻拦,把筷子给他,看着他点点把饭吃。
填饱肚子,言砚才有点力气,他赖在纪觉川身上,语气委屈:“身上好疼,走不动路。”
纪觉川摸下他额头和脸,确认他没有发烧,才安慰他:“抱你回房间休息。”
纪觉川见他醒,凑近点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言砚只是睁着湿润眼睛看他,也不回答他话。
纪觉川被他看得心痒,低下头在他唇瓣上亲下,不出所料地被咬口。
昨晚从第二次开始,言砚嘴除哭和求饶,就只会咬人。
纪觉川也没躲开,又在他眼皮上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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