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去抓他手,袖子随着动作滑下,露出截雪白纤细手腕,“你看,这都有点破皮,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好。”
纪觉川怔下,这才听出他是在心疼自己,顿时往上勾勾唇角,“没事,不疼。”
“怎可能不疼。”言砚抓着他手,小心翼翼避开上面伤,语气嗔怪。
知道言砚没有在生气,纪觉川心里松口气,放心地揽住言砚腰,让他往前坐坐。
下秒,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言砚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被水汽打湿眼睫微垂,眼眸里映着细碎灯光。
似乎是觉得这个角度会让人有压迫感,言砚还俯俯身,手撑在他胸口跟他对视。
“老公,沈栎伤是你打吗?”
纪觉川感受着身上柔软触感,大脑运转第次有延迟,愣几秒才点头。
明明是用最容易让人误会姿势,可言砚脸上表情却无比认真,还追问他:“为什?”
他说话大声点,他都会轻轻蹙起眉尖。
想到这,纪觉川眉头皱得更紧。
言砚肯定是因为他打架,所以才不开心。
纪觉川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正在心里左思右想,浴室门突然打开。
言砚穿着长袖睡衣走出来,领口露出肌肤覆层粉红,眼眸水润,看得人心旌摇曳。
言砚吓跳,立刻从他身上下来,跑到门口透过门镜往外看。
看完之后又跑回来,紧张地扯扯纪觉川袖子:“是导演组人。”
纪觉川不悦地抿抿唇,但还是自觉地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
言砚这才去开门,没
纪觉川总算明白他为什要用这个姿势,似乎只是因为单纯觉得这个姿势方便审问,根本没有别心思。
他深吸口气,摒弃掉脑子里乱七八糟东西,回答他问题:“知道那晚沈栎找过你。”
“你知道?”言砚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连那晚事都知道,但很快又蹙起眉。
纪觉川以为他会说“就算这样也不能打架”之类话,还在心中想着要怎认错,没想到言砚说:
“为什要自己动手呀?”
只是眼,纪觉川就收回视线。
言砚今天肯定不愿意让他碰,他怕自己再多看几眼,只会更加体会到看得着吃不着痛苦。
他偏过头,视线落在旁窗户上,努力转移自己注意力,可越是转移注意,就越是忍不住去留意言砚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言砚身上香味离他越来越近,甚至还能感觉到湿润水汽靠近。
还没等他转头看眼确认情况,腰上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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