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心思撒娇啊。
但言砚不想再提起那件事,也就没有接纪觉川话,只是又闭上眼。
纪觉川不太满意他反应,但看他困倦样子,也不忍心再吵他,只好在他还带着薄红脸上轻轻捏下,帮他把被子往上拉拉。
五天四夜海岛游转眼就结束。
回程时候,他们准备去坐平台安排经济舱,却被告知有人帮他们升舱。
闭上眼后,他听到纪觉川似乎是闷笑声,低哑声音又让他想起什,露出在被子外耳尖也红起来。
耳朵突然被揉下,他听到纪觉川莫名其妙道:“不准对别人那样。”
这句话没头没脑,言砚没听明白,睁开眼疑惑地看他:“哪样?”
“撒娇。”纪觉川吐出两个字。
言砚怔,怀疑自己听错上句。
房间大灯熄灭,只剩下床头光线微弱小灯,床上片寂静。
言砚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手心还在发烫,脸颊红得能滴血。
虽然距离刚刚发生事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他心跳却仍然没有慢下半分,即使紧紧闭上眼睛,不停颤动眼睫也,bao露心里慌乱。
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真听纪觉川话,帮他做那种事。
明明应该毫不犹豫拒绝,可他今晚本来就有些头昏脑涨,纪觉川在他耳边说几句,他就迷迷糊糊答应。
言砚下意识去看纪觉川,看到他轻轻挑下眉,似乎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但又在意料之中。
他想起昨天那个带他们在海岛畅行无阻西装男人,想着大概是纪觉川在C市认识人帮忙安排,也就没怎在意。
在飞机上舒舒服服地睡觉,很快
纪觉川说是“不准对别人撒娇”,而不是“不准对撒娇”吗?
看他茫然样子,纪觉川以为他没意识到自己行为,又补充:“就像刚刚那样。”
听到他提起刚刚事,言砚脸热起来,但又觉得不太对。
他刚刚好像没有撒娇吧?
虽然记忆因为羞耻而有些混乱,但他记得他只是在过程中抱怨几次手酸,催纪觉川快点而已。
想到这,言砚抓紧手里被子,羞愤地睁开眼,趁纪觉川已经闭上眼,悄悄瞪他会。
还说什很快就能结束,结果弄得他手心都红还没结束,现在手臂还是酸。
他瞪到半,纪觉川就毫无征兆地睁开眼,对上他眼神后,轻轻挑下眉:“怎还不睡?”
言砚瞬间闭上眼。
他对上纪觉川眼神,脑子里就会浮现刚刚画面,连着手心和脸都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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