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告老还乡失败。”容璲转两圈飞光单手背在身后,“朕永远不准你先离开。”
傅秋锋环顾周围地狼藉,血和碎石灰土混在起,他们在这场荒唐又奇妙大战过后,居然有幸毫发无损笑谈如故。
“臣……”傅秋锋也忍不住笑起来,又有些想哭,他郑重地单膝跪下,低低头拱手道,“臣遵旨。”
飞光燃起火舌照亮两人眼底笑意,无需任何力量,他们也还有无数个彼此相拥现在、未来,直到地老天荒,亦永垂不朽。
作者有话要说:(中间省略两人并不帅气钻木取火搓木头冒烟烧飞光
,虽然还未长成,但也足够。”
容璲怔下,这根从傅秋锋身上折下来树枝融化阵暖意,顺着傅秋锋紧贴在他胸口手流淌过来,消弭尖锐痛和冻结神魂冷。
他愕然低头,浅淡光芒正从掌心渗进伤处,枪尖扎下伤口很快就消失无踪。
“傅秋锋!”容璲感到重回身体力量,但这股力量又随着更深悲戚流失干净,他翻身抱住傅秋锋,抚上他惨白脸颊,拨开散乱发,泪珠不受控制地砸落下来,“你快治好你自己,只有朕活下来有什意义,你不是说过不会再骗朕,为什还要食言让朕心痛!”
傅秋锋躺在他怀里,安静地阖上双眼。
———
容璲失神片刻,目光机械地落在飞光上,晦暗眸子又燃起不甘火焰。
“傅秋锋,如果朕在你心中真是值得以命来换明君,那朕和烧掉神木魏休差距到底在哪?”容璲用指腹按住枪尖,缓慢地向枪柄挪去,“朕做不到吗?朕……为何不能做到?!”
容璲站起身来把提起飞光,始终注视着傅秋锋眼中再无纠结,坚若磐石不可催折,握紧枪柄刻,连皇权都渺小不值提,他仿佛有着掌生握死力量,将会超越星辰界限,成为唯能支配这方天地永恒之神,绿洲劝诱不断侵袭着犹如沙漠迷途旅人,他手背青筋,bao起,却不再觉得挣扎,此时容璲唯信念就是让傅秋锋痊愈如常,再无其他。
“别白费气力蛊惑朕。”容璲深吸口气,垂眸看着飞光,他清醒又偏执不顾切,终于明白掌控飞光关键,克制自由欲望,和克制欲望自由,“现在,治好他,然后给朕根木刺。”
傅秋锋再次睁眼醒来时,除些许困倦再无不适,他困惑地摸下自己胸口,挺身坐起来,看见拄着飞光面无表情容璲时惊得差点去捡匕首,随即他就看见容璲露出个熟悉笑容,嘴角蕴着轻松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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