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魏皓,从不依靠任何人。”傅秋锋跨出门去,“他有疑心狠心野心,唯独没有真心,你演技太差,还骗不,家也不在这里。”
他转身就走,有种直触真相意识,魏皓并不只是魏皓,而是他心底对过去最后念影,现在他要舍弃这切,毅然向死夺得新生。
路上找不到马匹,傅秋锋干脆施展轻功,等他路跑到澈月湖时已经疼得脸色苍白连声咳嗽,但他坚信只要见到容璲,切都将迎刃而解。
他不确定要如何见到容璲,只有这个朦胧印象,澈月湖,只要穿过澈月湖就能回去,回到容璲身边,他没有半分犹豫跳进湖中,粼粼波光离他越来越远,让人无法呼吸冰冷湖水呛进肺里,傅秋锋耳边响起阵嗡鸣,无力闭上眼睛。
……
刃台,傅秋风…傅秋风……”
“傅秋锋!”魏皓也站起来,劈手抢回话本,愤愤地拂袖道:“朕命令你现在就回去休息。”
傅秋锋手僵在半空,叫他名字声音似乎瞬间在脑海重叠,那个不认识男人喑哑无望呼喊比眼前这个更能深入心底,他眼神闪闪,也跟着难过起来,焦躁地撑桌面翻过条案沉声道:“澈月湖,澈月湖在哪里?”
“当然在京城东郊。”魏皓没好气地说,“傅卿,你回府好好睡觉,等养足精神,再陪朕去游湖好吗?”
“不,不是你。”傅秋锋摇头后退,厉声呵斥,“不必再装腔作势,魏皓不会说这些话,也绝不会和魏皓说这些话,你到底是谁?”
“相信你做过刺客。”千相鬼揉揉自己脖子,“击致命,还补刀,若非飞光能治愈任何伤势,就真死在这里。”
“放肆!”魏皓拍桌面,“傅秋锋,朕尊敬你,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直呼朕名讳。”
傅秋锋抬腿踹翻桌子,瞟下自己手,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去见容璲,撸下戒指砸在地上:“不需要你尊敬。”
“傅卿,你到底怎回事,是不是那毒还没清除干净?”魏皓由怒转忧,蹲下身悲痛地捡起戒指,仰头看他,“这是父皇赐给你,这枚戒指见证你助父皇开创太平盛世,你怎能扔它?”
傅秋锋捂着愈发疼痛胸口,步步退到门边,在痛楚之下反而更加坚定:“那不是过去,虚假功绩,君臣,未来,岂能让辜负真心相待陛下在此自欺欺人?”
“傅卿,亚父,朕难道不是真心待你吗?”魏皓红眼眶,“朕求你,别走好吗?朕母后早逝,父皇也刚刚离去,朕只有你,这也是你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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